“我也有些烦恼,若往后的日子只对着一个女人似乎很是无趣。
这苦恼的语气,又合着漫不经心的哼笑,“不过继来质逻伽的孩子玩玩,他也许会安分一些。”
“你有打算便好,那罗刹的公主既然已经嫁过来,早些留下子嗣才是正事。
而这一次,男人没有接话。
“怎么你方才不是已与那孽障伦敦难道还不能人道”
“外祖一-”
忽然,男人羞恼又尖锐地出言打断。紧接着,他似乎察觉了自己的语气十分急躁,缓了缓才道:“她将是您的孙媳,请注意您的言辞。至于那罗刹公主,我自是有方法让她交出地每之火。”
“我不是在问地母之火,是在问你的子
嗣!
“●”他漫不经心地应着,过了许久才懒懒回道:“那罗刹公主是不成的,改日换一个吧。”
我沉默地站在营帐外,望着天地间胶着成一片的墨色,第一次觉得黎明之前的黑暗,可以吞噬人心
也许被限制了神通的人,不应在-场激烈的欢爱后醒来。
然则,也不用如此清醒地面对命运的嘲弄。
但凭一缕深情,记挂在一人身上,想以此欲改乾坤,当真是
愚蠢至极。
腿很疼,腿间的密处更疼,那里还流淌着帐内轻慢嗤笑的男人,上一刻如狼似虎的疯狂后,留下的体液,这-刻却让我觉得,分外恶心。
对,是恶心,不是伤情难过,而是从未有过的厌恶之情。
那些强硬之后的示弱,绝情之后的悔悟,步步退让,欲图挽回,原来都是做戏。
我深深吸了口气,抑制住身体的颤抖,缓缓向外走去。
没过多久,便有侍卫发现了我。“什么人一一”
待看清了我是谁之后,侍卫们惊疑不定,立刻有人跑去通报,另几人则将我团团围住。
这些许的骚动,很快便引来了注意。下一刻,我方才窥听的那处营帐被迅速揭开,罗喉与大巫祝走了出来一一
碱海之上,漆黑的黎明前,我与罗喉遥遥相望,在不甚明亮的灵火之下,我亦能看清他此时的神情由疑惑变为愕然。
我转过头,向结界外走去。
罗喉立刻沉了脸,向围住我的阿修罗们使了眼色,那几人立刻亮出兵器,上前紧
阻止我继续前行。
我淡扫了眼亮剑的侍卫,一挥衣袖,将其震开一-
罗喉一愣,他身旁的大巫祝亦是一脸疑
下一瞬,罗喉紧锁眉头,平地跃起,一个腾挪到了我的身前。
“怎么不多休息一会”
看了眼倒地呻吟的侍卫,他的神色有些僵硬,似乎还有一点紧张,这与方才在营帐内,和大巫祝对话时的那慵懒随意的模样判若两人。
我定定地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将目.光放向远处
“我睡不着,便出来寻你。”
此时,大巫祝-众人等已然走近,还有在另一处营帐休息的婆坦多也随着众人前来围观。
罗喉瞟了眼周遭,眉头蹙得更紧,眼中,阴郁重重,却仍旧压着嗓音,向我低
道:“处理一些事务罢了,何必来寻。”
闻言,我的目光又落回他的身上,缓缓
“若我不来寻你,又怎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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