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穴中寻着一处软肉,抠弄按压不断刺激抖动。
过度扩张带来的撕裂感在此时已然麻木,在他刻意的挑弄下又生出淫痒的酥麻。
我低低一喘,闭了闭眼,小声地又吐出两个字,“夫君。”
这是之前我惹他不愉,错叫的话语,我不明白他为何不停再问,昏朦的脑袋也无暇细思,只能闭着眼,应他的要求一句句说着。
“嗯……这是蚊子在叫?”
“呜……夫君。”
“夹这么紧却不流水,不喜欢么?”
“喜、喜欢……”
“这么勉强,看来还是不够。”
“啊……嗯啊,喜欢呀——”
床帐内一片天摇地动,不再用手指折磨我的男人,此时将一双漂亮的手按在了我胸前鼓起的软嫩雪丘上,恣意揉捏着,还不忘嫌弃道:“原本就不大,现在快和男人一样。”
这男人还在我身上又骑又插,肆意奸淫,竟还不停嫌东嫌西!
我有些羞愤地解释,“我、我本来就不胖,最近没有怎么好好吃东西,所以就……”语气还有点小怨怼。
好歹曾经我也算是美女一枚,自从来了人道,就没过过几天安生日子,早前为了昏迷的湿婆奔波劳累,当了好一段时间的山野村妇,后来好不容易寻了份糊口的差事,却是进了难以脱身的黑店。
连番的不顺让我真真是清减了不少,脸上还好,衣衫之下就愈发明显。
别人都是奇遇,在我身上就特么都变成了遭遇!
只想搞定个男人,哪想吃进嘴里还要逼我吐出来,光吐出来还不够,还要因为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而遭遇美艳天鹅的惩罚!
我越想越悲戚,看着自己的小身板在湿婆身下已经快散架,忽然想起早上路过的包子店,那些热气腾腾的包子顿时让我饥火复燃。
“哼,说得好似我苛待了你一般……怎么不说话了,太爽了?”
男人的下身还在我腿心极富技巧地连番抽刺,旋磨顶弄,我低哼两声,没有接话。
“啧,吸得这么紧,看来是爽过头了。”湿婆谑笑着,松了一边小馒头,转而捏住我的下巴,将我偏在一侧的脸转了过来。
我面上根本没有什么情潮涌动的波澜,满脑子思绪乱飞,此时只有包子,听闻他那嘲讽戏谑的语气,我动了动唇,有气无力道:“我只是饿了。”
床帐内火热的空气陡然一凝,连着湿婆捏住我下巴的手亦是一僵。
他眯起眼,嘲谑尽散,暗红的眼眸中透出一抹幽微的森然。
我顿时紧张,不知哪里又惹了他不快,我只是老实巴交地回答所有问题,竟然又让他莫名黑脸。
下一瞬,湿婆抽身,从我身上退开,他掀帐下床,扯来衣衫,眨眼之间就穿着完整。
他站定床前,冷冷地斜了我一眼,丢下一句“等着”,便大步离去。
我浑身赤裸地坐在床上,还搞不清楚情况,呆了半响,也不知他忽然跑出去干吗。
我放弃寻思,看了眼自己的满身狼藉,叹了口气,准备下床更衣。
可刚一动,身体就像散了架般,腿间的不适更让我抽气不断,我坐在床上张开腿,正待查看下体,不料此时,房门又被人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