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湿婆再晚一点出现,我肯定会被宋璞瑜的人当场捉住——果真是好奇害死猫!
本来以为会看见一出表兄妹乱伦的戏码,结果却发现了惊天秘密,此前一直以为遇到了贵人相助,不料却是进了比黑店还可怕的地方。
“呜……夫君你若再晚一点,我今天可能就搁那了。”我心有余悸地开口,一双手臂紧揽住湿婆的脖子不愿意松开。
湿婆扒下我的手,将我丢在床上,转身去了桌前,揭开茶杯,倒了一杯水。
“半夜不睡觉,四处乱跑,现在知道怕了?”他没好气的斜了我一眼,将水递给了我。
我捧着杯子,喝了一口,可怜巴巴地开口,“白日在寺院遇袭,我睡不着,就出去逛了逛。”
接着一皱眉,神色凝重地望向他,“夫君,那宋璞瑜并非善类,他想——”
我话还未说完,就被湿婆忽然打断,他将我手中的茶杯一收,稳稳地掷回了桌上,再一挥袖,熄了房间里的灯火。
他抱着我坐在床上,我正纳闷,就听见跨院里传来悉悉索索的脚步声。
接着,有火光在厢房外晃动,下一刻就有人来敲房门。
“元华公子,您歇息了吗?”
是景山的声音——
我立刻揪紧了湿婆的衣襟。
“何事?”湿婆不紧不慢地开口,扯了扯自己衣服,却没从我手里扯回。
“方才府中进了贼,小的来看看公子与夫人是否安好。”
一听这话,我心中立刻了然,看了一眼湿婆,我些紧张地开口,“进贼了吗?我方才睡不着,还去荷塘边逛了逛,大家都没事吧?”
景山顿了顿,才道:“府中无事,既然公子与夫人安好,小的便退下了。”
没过多久,屋外的火光渐远,景山一行人离开了跨院。
我松了口气,正欲与湿婆再详说宋璞瑜,却忽然被他点住了唇——他微微挑眉,指了指窗外,然后就扯开我的衣服,压了下来。
房间外还有人?
我明了他的意思,却没想到他手上动作越来越放肆,居然欲行云雨之事。
“唔,不要啦……”我小小声地在他耳边抗议,可他充耳不闻,两下三下就将我扒了个精光。
我有些冷,没了衣服就往被子里钻,哪想他一掀被子将我揪了出来,俯身就压了下来。
上半身被他笼着不冷了,可被拉开的两条腿却很冷,想着房间外还有人在悄悄守着,我便又蹬又踢,不想给人现场直播。
可湿婆却兴致高昂,见我拒不配合,不耐地“啪”一巴掌打在了我的屁股上,我吓得停止了挣扎,眨巴着眼,有些委屈地望着他。
“小花,给我。”他垂着眼,眸光与月色溶成一片,如幽幽古井,寻不见一丝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