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认知让我越发动情,已顾不了那许多,只捧着他的脸与他亲吻缠绵。
后穴慢慢被打开,我忍着不适,任由他的手扣弄着前后两处秘穴。
他的动作并不娴熟,甚至还带着探索之意,他越弄我腿间越湿,最后湿婆一把将我捞起,趴在床上,高高翘起了后臀。
我心下微凛,他不会是要——
这个念头刚一闪过,臀间便使来迫力,撕裂的疼痛传来,我立刻扭着屁股低呼“不要”。
可身后的男人将我的上半身按在床上,坚定地顶弄着我的屁股缓缓用力。
直到菊蕊被撑开,柔软的肠道被贯穿,他再次将自己完完全全嵌入我的体内,我浑身颤抖地说不出话来,彻彻底底成了一只待宰的羔羊……“当——夜半三更,小心火烛……”
院外铜锣更声传来,时辰已到了第三更的子时,凌晨时刻,早已万籁俱寂,唯有打更人的更声回荡在空旷的街道上。
初春之夜,现正是家家户户的安眠之时,可这间小小的厢房里,正一副淫糜羞耻的场面。
我这半路出家的采花贼,已经成了被采的对象,被这一朵妖娆美艳的食人花,缠住胳膊手脚,正一口一口地大块朵颐。
好一个让我悔青肠子的解毒托词,他是拿了我全身各处来将这毒解得淋漓尽致。
我趴在床上,已是半昏半死,娇嫩的肠道带给湿婆无限快感,他从身后握住我的腰,下腹挺动,在我体内不断驰骋纵情。
他太大,动作也不够温柔,女子的肠道本就不若男子敏感,此番欢爱让我痛苦大于享受。
终于,我明显的不适被身后的男人察觉,他俯身抱着我,虚伏在我背上,低道:“很难受?”
我趴在被子里胡乱点头,泪眼朦胧地回身向他,“夫君……那处本就不是用来欢好的地方。”
“欢好,不是解毒吗?”他似乎玩味一笑,眼神暗了暗,然后低头在我脖子上重重一咬,腰间一退,肉杵便从后穴撤出,再又一耸,一个用力又入了前穴。
我瞬间低呼,婉转的娇啼再也关不住。
可内心却有些崩溃,前后换着来,这不卫生啊啊啊……湿透的花穴再又被贯穿,销魂蚀骨的快感传来,我抓紧床上的被褥,额间汗水涔涔,承受着身后男人的猛烈撞击。高高翘起的臀间,那两个小洞都已红肿,一根巨大的肉杵在两片稚嫩的花瓣间不断抽插捣弄,将娇嫩的穴口几乎绷得变形。
湿婆一边挺动下腹抽插着我的花穴,一边用手指玩弄着已被扩开的菊蕊,他捋平褶皱,伸入两指,与他的阳物一起抽插、扣弄。
我已被他操弄得神魂尽失,只能在口中哀哀地叫着,“别弄了,我受不了了……”
可我越是这样他就越是兴起,直将我入得汁水狂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