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异常阴郁,似乎是在琢磨着如何将我暗卸八块的模样,顿时,我有些胆寒,略是后悔了方才口无遮拦的言辞。
却不想,他并未发怒,只是阴着脸上前一步,粗暴地将我抓起,然后不顾我的惊呼,足下生风,向前方的山道走去——我脚不沾地地被尤洛伽挟住腰身,脑袋向下,晕眩不已,不消片刻他已追上了正在缓慢前行的车队。
此时毗楼勒迦正徘徊在队伍末尾,他端着一个木漆盒子,走在我的马车旁频频回首观望,然后,就看见了尤洛伽和正被他挟持着的我。
毗楼勒迦本还有些忐忑的神情立刻就变成无比的震撼,他目瞪口呆地看着我被丢进马车,然后再看尤洛伽当他是空气一般,也上了车。
“你做什么——”我被摔的七荤八素,刚稳住身子就想下车。
尤洛伽堵住车门,阴森森地看着我,“做什么?”
那如溶溶月下一树白梨的男子,此刻翘起嘴角,露出一抹满是邪气的笑容,“才几日没见,公主就忘了?”
然后,他拿出一物,在手中把玩,我一见,立刻心下一紧,浑身发冷。
“公主越是想从我这里逃走,我便越想看你被我灌满被我操弄到失禁的模样。”他轻声笑哼,眼中欲色靡靡。
他俯身,从马车角落的箱盒里又拿出了一捆粗绳,然后一伸腿跨到我的身前,将尖叫的我按倒在软垫上。
在这马车里,我已与尤洛伽发生过数次羞耻的事情,他胁迫我也好用药也好,除了一个玉塞,他还从未拿出过绳子之类的道具招呼我。
而今天他显然是被我刺激过度,想要与我做一些更刺激的事情!
我几乎被吓坏了,已顾不得去后悔激惹了他,只不顾一切地想逃下车去——一时间,马车晃动不已,我踢打挣扎,还不停地尖叫,衣衫头发皆凌乱不堪,可仍旧无法靠近车门半分。
我抠住马车窗棱,想拉开幕帘向外求救,可尤洛伽迅速伸手覆住我的手背,强迫着与我十指相扣,又将我拽了回去。
很快我身上的衣服被他一件件扒掉,最后连小小的底裤也不留下,当我一丝不挂地被他压在身下,我终于放弃了跳车的想法。
尤洛伽的手压在我的胸口上,来回抚摸着滑腻的肌肤,一边胸乳被他用力揉握住,在他的指下被压出了各种形状。
胸前的粉蕊立刻挺立了起来,我抓住他的胳膊,惊恐又后悔。
这时,他轻飘飘地看了我一眼,拿出一粒药丸,卡住我的下颌,迫我吞下,我知道这是什么,心中的惊惧更无以复加。
这是他曾经给我下过的春情之药,一直到现在强烈的药效都还只散去了小半,而现在他喂完我一粒,想了想又拿出一粒,在我疯狂的摇头中,又迫着我吞下。
接着,尤洛伽放开了我,只冷眼坐在一旁,看我药效发作的模样——空虚、燥热,连绵不绝的淫欲袭来,我的下身开始剧烈收缩,浸出一股股蜜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