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头,正欲开口再说些什么,却突然被他点住了唇。
他欺身上前,跪跨在我两侧,长衫下赤裸结实的身躯坦露无遗,他低垂螓首,眯眼看我,那双漂亮的眼眸似被一层薄雾笼罩,让人看不出喜怒。
“三界六道,命不可逆,时不可逆,花怜……你总是爱用谎言来掩饰自己贪婪的内心,还要做出一副这么惹人怜爱的模样。”他温柔地开口,手指在我唇上不断摩挲。
我诧异,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坦白了来历,他竟然不信——我正欲开口反驳,却突然发现自己有口难言,竟是被他施了哑术。
下一刻,本来还轻抚着脸颊的手,蓦然施力扣住了我的下颌抬起——我吃痛,瞬间湿润了眼眸。
“我不想再从这张嘴里听见不想听的话。”他冷下了脸,面无表情地看着我,语气更没有一丝怜惜。
接着,他甩开我的下巴,扣住我的肩稍一用力,就让我再次趴伏在了床上——遮盖身上的被褥被丢到了床下,我身上依旧是被撕碎的衣裙,底裤还堪堪挂在膝盖没有提起,此时我被迫翘着屁股迎向他的胯间。
惊慌之下,我试图逃离,可上半身被牢牢压在了床上,臀被迫高高翘起,下一瞬,一根火热的事物顶上腿心,我背脊一颤,还未来得及咬住唇,就被从身后狠狠贯穿——似被一柄利刃劈开般的剧痛,干涩的甬道立刻传来火辣辣的感觉。
我不断抽气,抓紧床褥,疼得浑身发颤。
罗睺似乎也不好受,他暗暗吸气,却更加用力地扣着我的腰,发泄般地向他的胯间撞去——昨夜,我早已在毗湿奴的放纵下,几乎被掏空,现在被这样粗暴地对待,根本不能再激起一丝欲望。
我不能叫出声来,只能不断痛苦地喘息,泪水爬满了脸,唇几乎被自己咬烂。
罗睺却不管不顾,发了狠地向我捣弄,那根硕长的欲望一次又一次地进入,越痛,他越狠——直到花心不能再忍受这样的摧残,浸出了点点蜜液,下身那撕裂般的疼痛终于变成了麻木的钝痛。
他的进出畅快了不少,便更加肆意,他趴伏在我的背上,咬着我的肩头,喉间发出快意的低哼。
罗睺似乎有意发泄,并没有刻意延长交合的时间,没过多久便扣着我的腰抵在最深处泄了出来。
他在我身后狠狠喘息,而我刚在这暴风雨一样的蹂躏之下找回了自己的呼吸,却发现他再又动了起来——我无力地摇头,头发全都汗湿在脖颈和背上。
这野兽一样的交配,没有柔情,更没有怜惜,只有征服和鞑伐。
泪流得更凶,不仅是身体的疼更有心里的痛——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他明明已经厌恶我到极致,为何还要对我做这样的事情?
难道是因为我被他抛弃以后,又找到了新的依靠,并没有狼狈落魄,所以才心生不甘?
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
罗睺再一次射了出来,连续两次发泄,都毫无保留地释放在我体内。
甬道终于湿滑无比,他并没有退出,仍旧深嵌在我体内。
他的手撑在我的脸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