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湿濡的头发已经干了,在白日的光线下透出深蓝的光色。
我看着这样的他,心脏突然一阵狂跳,美色误人、美色误人啊!
沾染了欲望的他太漂亮了,漂亮得让我有种老牛吃了嫩草的感觉。
魂过千年,心已沧桑,我似乎在眼睁睁地看着他为我侧目,心动。
而我,又如何能做到心如止水?
“我……我不喜欢那种方法,我觉得很可怕。”我垂下了眼眸,不敢与他对视。
似乎没想到我竟然会害怕,毗湿奴闻言,眼中露出一抹笑意,他正欲开口再与我说什么时,却突然微微一愣。
他抬起头,面色平静地看了一眼窗外,然后低下头,吻住我,拉起我被他压在身下的另一条腿,开始猛力进出。
我被他突然的动作,撞得险些岔气,幸而穴中一直湿滑无比,倒也不觉得疼痛。
“你怎么突然就……啊……”被陡然拉进狂暴的欲望中,我完全跟不上节奏。
他低头咬着我的耳朵,哑声道:“我们找的人到了,但是,让我先出来。”
说罢,便扣住我的双手压在枕侧,下身发狠地快速撞击。
空中立刻传来了肉体拍击的声音,还带着一丝粘腻的水意,他喉间不断发出低哑的闷哼,就这样又狠又重地做了接近十分钟。
这短短的时间内,我几乎失禁,张着嘴却完全叫不出来。
快感和疼痛,还有持续不断的尖锐刺激——
直到他一个重重捣入后不再动作,抵着我射了满壶阳精,花穴才似获得了允许般疯狂收缩。
我的脑海一片空白——
感觉要昏厥了过去。
接着,泄出欲望的他,抽出了半软的阳具,然后抱着我,又到浴池里一番清洗。
我虽是乏力,但也并非连走路都困难,可毗湿奴却十分认真,甚至是小心翼翼,怕弄疼了我一般。
我心中泛软,有些依恋这种感觉,昏沉间半眯着眼,任由他打理。
清洗完毕后,他捡起地上的衣服,施以清涤之术,再给我一件件穿上。
这种亲昵让我有些羞涩,但他却面色如常,很快,我们收拾完毕,他一挥手,解开了房间的重重结界。
接着,毗湿奴牵着我,离开房间,向楼下走去。
我看着他略显单薄的背影和牢牢牵住我的手,一时间有点恍惚。
下了楼,昨夜还热闹的大厅,此时空无一人,整栋客店静悄悄的,安静得有些诡异。
出了客店,毗湿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