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脚尖,最后他干脆将我的腰提起,让我双腿悬空沾不到地。
这个高难度的动作,不仅让我本能地为了避免摔落,双臂用力地抓住门上的栅格,更在紧张之中花径不自觉一再夹紧收缩。
他越做越来劲,我却快要支撑不住,像个壁虎一样爬在门上,我不要啊啊啊——终于,我脱力抓不住门板,一个失重向一旁倒去,毗湿奴瞬间捞住我的腰身,将我抱在怀中。
我刚松了口气,就被他放在地上。
我趴跪着,四肢着地,还没回过神来,再又被贯穿——“啊……”我忍不住叫了出来,臀被迫高高翘起,触地的手掌和膝盖都有些疼,但和他凶狠撞击带来的激烈快感相比,都不值一提。
他仍是握住我的腰,不断深入再深入,囊袋拍击在花户,将小小的花瓣蹂躏的惨不忍睹。
房间里是我的哀哀低鸣和他沉重的喘息,还有让人无法忽视的,带着水意的“啪啪”之声。
这个动作持续了很久,依旧是没有任何技巧的冲撞,我是膝盖越来越疼,穴中也酸软愈盛,到达顶点的那一瞬,我再次脱力地瘫软了上半身,狼狈地半趴在地上,如身处云端般晕眩、极乐又无力。
短暂的眩晕过后,我又被毗湿奴抱回了床上,他将我放在床沿,双腿大张,而他则站在床边,扣住我的腰,再又冲了进来。
这个动作,让他更加肆意又极致地贯穿我,频频触及那敏感之处,让我承受不住地拱起上身,浑身发颤。
我口中哦吟,穴肉一再夹紧,毗湿奴喉间的喘息也越来越重,他弯下身,双手撑在我的腰侧,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看我迷乱又痛苦,快意又难受。
我们四股相叠,他的小腹和我的腿心都被撞得发红,交合之处更是一片粘腻的狼藉。
终于,我经受不住这样的狠弄,几近晕厥地泄了身,毗湿奴被我紧绞得背脊发颤,一个重重的捣入后,下腹小幅度用力,深抵着我,低吼着射了出来。
他重重地压在我的身上,急促地喘息,而我更是累得快背过气去。
“别、别压我。”我拍着他的肩,气息微弱。
他抱着我,一个翻身仰躺在床上,而我也顺势趴在了他的身上。
我们的下体还紧紧契合在一起,他两度射精,可插在我身体里的欲望却丝毫没有疲软,察觉到他的手又抚上我的臀瓣,下身耸动着又开始来回进出,我虚弱地开口,“我不行了,让我休息一下。”
这不是我矫情,而是真的受不了了,从刚才到现在至少过了两三个小时,这期间各种地点、动作变换了好几次,但都是泄欲一样的狠戾操弄。
而我,则是主动送上门,被泄欲的对象……
思及此,我当真觉得命运让人啼笑皆非,千年之后,是他强暴我、诱奸我,换作之前我是打死也不会相信自己有一天会主动献身于毗湿奴。
但世事无绝对,现在的我,不论是出于什么感情,但都是心甘情愿躺在他身下。
毗湿奴闻言,竟然没有再继续动作,他抱着我,下身依旧紧紧地与我相连,过了许久,就在我以为他已经睡着了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