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也是那女魄,生前曾经去过的地方。
只是天道的边界,十分不稳,隐有崩塌之象——毗湿奴见我随他奔波一宿,已然精神不济,便先送我回了紧那罗府,他再行前往天道查看。
当我回到房间,已接近午时,府中一切如常,没有人察觉到我曾离开,除了一人——库因。
我刚进了里屋,准备休息片刻,就见库因站在桌前,正看着不能说话的我,平日里写写画画的东西。
那有一部分是十二岁的乌玛所涂写的,还有几页不起眼的,则是我自己的书字。
库因低头拿着我写的那几张,仔细地看着,直到听见我进门的脚步声,才放下手中的东西。
我心中一跳,不知眼前这个俊伟又高大的男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你去了哪里?为何一夜未归?”他开口,英挺的眉毛微微一皱,露出两分凶煞之气。
我不明所以,虽是有些惧怕他凶狠的模样,但思及昨日在湖边发生的事情,似乎又觉得他并非心怀恶意。
走到桌边,我拿起了笔,写到,“出去走了走,有什么事吗?”
他看着我秀气的字迹,再又开口,“和谁?”
我有些不满,他的语气像在质问一般,遂嘟着嘴写下,“若没事,我想休息了。”
逐客之意明显,库因顿了顿,没有说话,转身向门外走去,就在我暗暗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只见他将外间的门一关,落锁,复又转身走了进来——看着他阴冷的眼,鹰钩般直挺的鼻下是一张紧紧抿着的唇,我心中顿生出一股不详的预感。
他想做什么?
我张了张嘴却又说不出话来,忌惮地后退两步,却被他庞大的身躯逼近死角,然后,一把虏住。
他的动作几乎把我吓坏了,我不顾一切地又踢又打,直到他将我放在了床榻之上——我躺在床上,已吓得眼中蓄泪,我看着身上这个体魄强壮又冷戾如刀的男人,不知这是此境中原本的剧情还是一场异变?
库因的眼神有点复杂,他看着我,轻轻用手拨开散乱在我脸颊上的发丝。
接着,便低头吻了下来——
那冰冷微厚的嘴唇意外的可口,他笨拙地吻着我,生涩又小心,呼吸凌乱,似乎还非常紧张。
我的脑海瞬间泛白,紧接着就开始剧烈挣扎。
且不论这是不是原有的剧情,现在要我这样莫名其妙地和另一个男人亲昵,我完全不能接受,更不论,我现在的身体,还只是一个十二岁,刚刚开始发育的小女孩。
库因趴在床上,用他那强壮的身躯死死地压住我,让我丝毫无法动弹。
他不停地吻着我,鼻息由轻渐重,到最后开始拉扯我的衣服——我几乎被吓傻了,怎么会遇到一个猥琐儿童的变态?
我无法叫喊,只能不断踢打,但都成了当车的螳臂,被他轻而易举地制服,按压在床上。
衣服被撕裂、拉扯,很快,我这副青涩的身体露出了稚嫩的线条——白皙的肌肤因挣扎而变得汗水岑岑,泛着珠光的红,那坦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