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亲自动手。
虽说在湿婆的手里她定难逃脱,但是看着她甘愿为一些无足轻重的虫子安然赴死,我的心中还是划过一抹异样。
这……真是一个心软又愚蠢的女人。
最后,我现了身,当我将昏迷的她抱在怀里的那一瞬,我心中有着前所未有的安心。
还好,她还在……
湿婆见我出现,已知失了先机,他毫不恋战,转身离去。
我看着怀里的女人,苍白虚弱,突然有一丝恍然,也许方才有那么一瞬,我可能会永远失去她。
心间隐隐作痛,我不愿细想,也不顾她的虚弱,再次纠缠着她疯狂缠绵……我本以为,湿婆的出现只是一场意外,没想到,第二天,她逃跑了。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仙侍,战战兢兢地说着被她打晕还调换了衣衫逃走,我心中除了愤怒,还有一丝茫然。
她竟敢逃跑!
我不知道自己在愤怒神钥的失踪,还是在愤怒这个口口声声说自己属于我的女人居然在一夜之后转身逃走?
我甚至不知道她为何逃跑!
难道我对她还不够好,收留她、照顾她、保护她——一想到她竟然趁我不在时跑掉,我忍不住怒气翻涌!
如果让我抓到她,我一定把她锁在寝殿,让她永远下不了我的床。
可讽刺的是,后来我找到了她,却是在另一个男人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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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百年前,已从归隐中悄然复出的毗湿奴,早已不是数千年前总爱绷着一张脸的正经模样,身为维护宇宙之责的主神之一,他变得浪荡轻佻,甚至可以说是不务正业。
我欲得神钥,与湿婆互别苗头六道皆知,他亦以为我想魁领三界,问鼎主神之力,意外的是,他不仅没有阻止这三界欲乱的趋势,反而表示愿意助我与湿婆一争高下。
我无心去猜这个蛰伏了千年的男人想要做什么,他既愿意助我得取神钥,我又何乐而不为?
所以,就算他与魔族奸细蒂伽芙勾缠不清,我亦不去管他。
只是,我万万没想到,毗湿奴竟然会与花怜在一起——我看着他从床上下来,一身情欲未退的模样,还有在纱帘后躲在被中,神情狼狈的花怜。
那一瞬,我的脑海即是一片空白,又无法克制地跳出了许多念头——她已经把自己给了他?
他们多久认识的?
她是心甘情愿?
我无法去追究这些问题的答案,只剩下无边愤怒——我为自己难以控制的感情感到莫名恐慌,我害怕这种感觉,于是,我开始嫌弃她厌恶她。
哪怕看到她的脆弱无助,和心灰意冷。
我都告诉自己,我不要这个已经被别的男人碰过的女人,我只需要神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