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孩子?湿婆的?”她走到我的身边,眯起眼,一副山雨欲来的模样。
“不是他的!是……是罗睺的——”我慌乱地辩解,想分解她的敌意。
“贱人——”岂料她怒目圆睁,隔空一巴掌,将我打来偏过头去。
“阿修罗皇族三千年前就难以孕育子嗣,近亲根本就不可能生育,你想骗我?”
我捂着脸,心中大感无语,没想到阿修罗皇族近亲居然难以繁衍!
“我一直不明白,像你这样水性杨花的贱人凭什么能得那些男人的欢心?你凭什么!凭什么——”她疯癫又仇恨地大吼,似要把累积千年的怨气都发泄在我身上!
面对这个疯狂的女人我已无力辩解,浑身冷汗渗出,我抱着疼痛愈烈的腹部,心底渐生出一股不妙的感觉——毗湿奴说过,神钥之力在经过六道通路时已经衰竭。
若我再遭遇不测,恐难再次保我周全。
“你以为你有神钥我就不敢动你?今天我就要让你死无全尸!”
突然,乌摩手中的白练光芒大盛,如蛟蛇灵闪,向我袭来——我根本无力躲闪,只能闭着眼紧抱着肚子,绝望地承受。
疼痛如期而至,我被白练掀飞数米,合着雪沫滚落数圈才停下。
浑身痛得快散架一般,但更痛的却是肚子——
剧烈的撞击让子宫开始猛烈收缩,刺激得腹中孩儿剧烈踢动。
双腿间传来一阵湿热,我低头一看,一股又一股透明的水液迅速浸湿了腿间。
这是羊水……破了?
我懵懂,只觉腹痛蓦然加剧了数倍。
我绝望地看着乌摩再次走近,难道我要死在她的手中?
我不甘——
她收起白练,手中凝聚起一个光球,她狞笑着,轻轻开口。
“永别了,花怜。”
白光剧闪,我的眼睛一片暴盲——
可下一瞬,身体四分五裂的疼痛并没有袭来,我反而听见了乌摩一声惨叫。
远处传来重重的落地声,我落入一个微温的怀抱。
“花怜。”
我浑身一颤——
白盲渐退,当再能视物时,只觉眼前华光闪烁。
远山白雪是寒凉的背景,而离我数尺之处,垂落的银色发丝,和一身白裳,还有那熟悉的凛冽幽香……“释迦……”
没有想到,在这样的时刻,竟是他出现在这里。
我还以为,善见一别,便是斩断絮乱的诀别,与他之间,前尘往事皆不再。
他看着我,面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