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任的花夫人,花葳的亲母,也是花怜的继母秦氏,身体柔弱,常年需要静养,她虽未对花怜显露出尖酸与刻薄,但也同父亲花港一般,几乎无视了这个继女的存在。
从此,花怜过得更加小心翼翼,除非必要,尽量不出现在众人面前,她经常独处在花房中看书,或者在房间里休息,只盼着开学,就能脱离这座沉闷的大宅。
可是与此同时,与她彻底撕开最后一层面纱的花葳,亦不再忍耐,只要四下无人,他便会迫着她一番痴缠,但每到最后关头,他总会有所顾及不与她做到最后一步,让她虽然惊惶但亦隐隐松了口气。
这日午后,花怜正在玻璃花房里看书,身后传来一声关门的轻响,她还未来得及回头,就被从身后抱了满怀。
熟悉的味道袭来,她立刻僵硬了身子,哀道:“不要。”
可身后的少年根本不理会她的拒绝,将她压向沙发,伸手便掀开了她的裙子。
“不是让你不要穿内裤吗?”
少女被迫趴在沙发上,微微翘起臀,她有些痛苦地眯着眼,面颊苍白,颤抖地不敢说话。
棉质的内裤被褪了下来,股间一朵微微红肿的娇花绽放。
“穿上内裤摩擦了会更肿,屁股再翘高一点让我看看有没有受伤。”
少年音色平静,但她却能听出他声音中欲望的索求。
她捂着脸又翘高了一些臀部,只希望他尽早结束。
红肿的穴口刚被扳开,就流出了淅淅沥沥的精液,花蒂上那粒挺翘的珠核在他轻轻的揉搓下更加肿大——
她一声一声地喘息着,掩不住嘤嘤泣音……
昨天夜里,他进入了她的卧室,与她痴缠了整整一宿,他舔过她身体的每一个地方,更细细玩弄她腿间的娇花,他似乎特别喜欢她流出的蜜露,让她在他唇下高潮了数次。
直到最后天色将明,他才将欲望夹在她的腿间凶狠摩擦。
他抵着小小的穴口射了数次,磨弄得她花谷一片红肿,才餍足了欲望离开。
走的时候,花葳交待她不要穿上内裤,但她哪能如此,还是穿上了最柔软的底裤,可仍旧在行走和起坐间磨得腿心生疼。
午餐过后,她不敢呆在宅内,躲到了花园深处的花房,这座玻璃花房被她布置得如一处舒适的起居室,她本以为能够躲开他的视线,却没想到他找来这里又要做那禁忌羞耻的事情。
他俯身在她晶莹圆润的臀上,用唇舌安慰臀间那朵还在红肿的娇花,他环抱着她的身体,就像在对待最珍惜易碎的物品。
花怜羞耻而恐惧,花房虽紧锁着门,但却是一眼内外通透,只要外人稍稍靠近,就能看见他们俩在做什幺!
她受不了被欲望摆弄的感觉,更受不了背德的乱伦,终于难过地哭了出来,“求求你放过我吧……”
她在他的唇下高潮,却哭泣地求他放过她,求而不得的焦躁让花葳心中邪火四起,真想就此办了她。
但仅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行,如果他真的强迫了她,可能会永远失去她——
每当他回想起她在电击器下毫无反应的身体,那挖心剔骨之痛,是他所不能承受的,只要她还活着,还在他身边,那她总有一天会属于他。
“我也想放过你,或者放过我自己,可惜,我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