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细问其中细节,比如是谁给天道诸天下了诅咒?又是谁给了阿修罗假的甘露?她却摇头,一概不知。
我叹了口气,心中对三千年前的旧事,隐约能画出一个轮廓,可我在这些故事里究竟扮演了一个什幺样的角色,却无从得知。
又泡了一会儿,我感觉身上越来越热,饮过酒的身子本来就有些燥意,现在在热水中更是酥软眩晕。
我露出小半个身子靠在池边闭目养神,却感觉燥热愈甚,下腹隐隐传来难以言明的空虚——
晕眩的我不自觉地坐在池中夹紧双腿,扭动腰部摩挲花底,没想到快感如洪流袭来,我打了个哆嗦,竟然差点泄了出来。
我气喘吁吁,对身体的敏感感到有些莫名,我抚平了呼吸,艰涩地开口,“姐姐,我有些不适,先上去了。”
语闭,我从水中站起欲转身上岸,可一只手突然从身后揽住了我的腰身——
“妹妹如此着急作甚,雪山精莲可是珍惜之物,不好好享用一番乞不浪费?”吉祥天紧贴在我的身后,侧脸靠着我的脸颊,她在我耳边吐气如兰,语带诱惑。
“什幺……什幺享用?”我晕晕乎乎地问,下腹像被点着了一把火。
吉祥天低低一笑,她的手从我的腰腹轻轻上移,来到了圆乳的下沿,她用手指轻轻勾弄,接着便捏上了挺翘的乳尖,我浑身一颤,推开她的手,却重心不稳地向前栽去。
我浑身光裸地摔在了池畔,冰凉潮湿的地板让我舒服地轻哼,身体的欲望越来越强烈,我隐约察觉了什幺,却仍旧觉得难以置信。
“妹妹怎幺跑了,这细皮嫩肉摔着了我可心疼,来,让姐姐帮你揉揉。”吉祥天在我身边蹲下,她抚摸着我光裸的后背,另一手向虚空一伸,一根腰带从空中飞来迅速地缠住我的双手。
我被翻过身来仰躺在池边,浑身似被火烤般难受,吉祥天欺身上来,柔软滑腻的身躯轻压着我,她抚摸着我的身体,红唇轻启道:“一点点精莲便这般动情,待会儿怎幺受得住?”说罢她低低笑了起来,垂首含住我一方战栗的粉尖。
我“啊”地一声叫了出来,脑海一片混乱,我与吉祥天应该是你死我活的关系,怎幺会、怎幺会成现在这般?——
她十分动情地吸吮着我的胸部,不忘揉弄着另一团凝脂,我被刺激得浑身发颤,忍不住低叫,“你放开我……啊……”
“放开你?怎幺可能……在韦孔塔没有机会,来了善见谁还能拦我?”吉祥天轻声说着,艳丽的脸庞布满了堕落的欲望,蓦地她似想到了什幺,低低一笑,“噢……对了,还有帝释天,这也是个麻烦的人物呢,我的好妹妹,坦桑口中那让天帝念念不忘的人便是你吧。”
“不是我……别碰那里——”我一愣,旋即矢口否认,我不知她为何突然提到了释迦,此时的我已是不能再思考更多,我只想逃离这可怕的现状,我努力地对抗着体内翻腾的欲望,不断扭动着手上紧缚的腰带。
“怎幺可能不是?帝释天向来不爱参加宴席聚会,我只向他提了下毗湿奴收了一名阿修罗当圣女,他便巴巴地来了。”吉祥天边笑边说,根本不理会我的挣扎,双手在我身上恣意玩弄。
“哼……看来他倒是在意的很,只是不知道他在意的是你,还是这把神钥?”她的手抚弄着我胸乳上的金莲,慢慢下滑至敏感的腰线,在我的小腹一阵流连后,竟向腿间探去——
“住手——”
“已经湿了呢……”
腿间湿淋淋的花瓣被芊芊玉指挑拨着,我浑身火热内心却充满极度的羞耻,我从来没有和一个女人如此亲密地接触过,此时我既是屈辱又是愤怒,被男人强还要被女人强,这个变态的世界!
我内心极度不愿,甚至带了怨愤,就在这时左胸一阵灼热传来,金莲突然熠熠发光——
一股强大的力量瞬间充斥了我的身体,双手稍稍用力,束缚断裂,我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吉祥天惊诧地看着我,她不可思议地道:“你竟然可以驱动神钥!”
我驱动了神钥,但却不知该如何使用这股力量,我看见吉祥天一脸忌惮的模样,心知机不可失,我迅速起身抓起榻上的衣服胡乱地裹住身体,仓惶地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