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我转过身,看着他,挥了挥手。
最后,在那抹近乎透明的笑容下,我消失在浓浓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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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的路仿佛永无止境……
就像此刻的我,迷茫、苍白,亦看不见今后道路的方向……
不甚陡峭的山路满布杂草碎石,许是长年不曾有人行走,某些狭窄处已看不出有路的痕迹。
好在虽然没有外来的照明,但天空繁星璀璨,地面仿若被铺洒着一层淡淡银辉,这已足够让我清晰地目视周围的情况——
路的两旁是幽深的森林,在月华的笼罩下,森林已失去原有的色彩,除了暗沉的黑就是惨淡的白。
森林中不时传来阵阵高高低低、似咆啸又似呜咽的声音,一声一声,像野兽的低喘又像妖魔的呻吟……
我一路疾行再疾行,遇到没有路的地方就跟着感觉向前走,几番绕转后总能又找到消失的路头。
我不敢休息,不敢停下,不敢去仔细观察周围的情况,更不敢回头打量。
脚底已被不平整的路面磨起若干水泡,又在疾行中把水泡生生磨破,而衣衫也在还不到一个小时的逃亡中,被刮挂得残破狼狈。
手腕、手臂、脸颊,尽是草叶杂枝挂出的道道血痕,而最让我冷汗直流的,却是双股间难以启齿的疼痛——
在我醒来之前,小奴已治愈我身上所有伤痛,但单纯如他却想不到最让我痛苦的却是股间菊蕊内那被深深撕裂的地方。
初时疼痛并不明显,但在一路不停的奔逃中,那尚未愈合的伤口又再度被撕裂。
身上一阵冷汗一阵热汗的来回交替,对于从三天前,被毗湿奴强暴的那个夜晚后就没有净身的我来说,浑身上下早已黏腻狼狈不堪。
可这些仍不能让我停下脚步!
我怕一旦停下,身后便会响起宣告我逃亡失败的嗤笑声——
紧紧地握住垂在胸口的吊坠,那散发着淡蓝色幽光的石头仿佛能给我力量。
再次加快了不知何时放缓的脚步,我在这条看不见尽头的漫漫长路上做着最后绝望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