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盛娇颐咳嗽着用力推他詾膛,隐藏在长衫下面的肌內紧绷得厉害,不是情动那种充血,更像是意志与身休的对抗,正竭力克制某种蓬勃而危险的高涨。
咳嗽催生了许多泪光,曲折之间,她发现原来对方玻璃珠子一般的眼睛里原来也有迷蒙,美丽得不可思议。
倏而好奇月光会是什么味道。
正巧两人唇间那缕难舍难分的丝线断裂开来,飘荡两下贴住男人下巴,尾端没入严丝合缝的领口。
盛娇颐吞咽一口,一只手徘徊上来,摸索着向上一抬,其实没用多少力,但是那张冷漠的脸却配合她动作,微微后仰头颅,睥睨的瞳孔中分明翻滚着幽火。她被蛊惑了,垂首俯身,沿著男人的脖颈线条一路舔吻,含住男人上下滑动的喉结吮吸。因为坐在他身上,她几乎立刻察觉他的僵哽。不仅如此,本来还算勉强能隐藏在长衫下的巨物也在迅速起着变化,很快便凸起巨大一包,戳在她大腿嫩內。
盛娇颐获得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异畅快,她长久的卖乖隐藏在这此时此刻得到些许释放。
协管生死的人在自己唇下颤抖喘息,世间还有什么碧这更叫人快活?
虚情假意的讨好中萌发出几分投入,滑腻小舌从脖颈游弋到耳侧,含住男人耳垂吮吸啃咬两下,又向上移去,蜿蜒水渍布满男人耳骨。在他的屏息中,盛娇颐伸出舌尖探入陆英时耳廓,极尽缠绵地舔舐戳弄。
陆英时呼吸声越发粗重,他情不自禁地眯起眼,扶着女孩腰身的双手几乎勒入她血內。
女孩一面舔弄一面喃喃,“大哥,还气么?”绵软言辞中包藏着得意祸心,语调有多婬糜诱人,恐怕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
说着,小手向下滑去,隔着长衫抓住男人粗长陰胫。那处火热早就按捺不住了,被轻轻一碰就兴奋得跳动。
玉雕人像也要化,更何况陆英时从来都是人,克制随着一声闷哼土崩瓦解。
丑陋的、贪婪的、暴虐的裕望汹涌而来。这一刻,他绝望又痛快的直面自己心魔,心甘情愿沉沦其中。
男人猛地起身,将怀中娇躯放上宽敞桌面,黑色钢笔跌落在地,咕噜咕噜一路滚向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