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送你到学校啊。” 舒陌眉头紧蹙，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学校禁止早恋，我们的事情不能让别人知道，如果被老师发现了，会很麻烦的。” 姚媄人很认真解释。

听到这，舒陌眉头舒展，只要不是嫌弃他就可以。

“好吧。” 被发现了确实不好，他可以不在乎，但是女孩不行，他不能把她至于刀锋口处。而且，回到教室两人都是坐在一起，想到这一点，舒陌漆黑的眼眸微亮。

十分钟后，姚媄人来到教室的时候，舒陌已经在位置上坐好了。

她从舒陌身后走进座位里面，看见桌面上摆放着一瓶纯牛奶，水润的红唇倏然弯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她忍不住往舒陌看了一眼，男生身姿端正地坐在书桌前，目不斜视地看着手中的书。

“ 谢谢。” 她低声说道。

刚开始，班上的人都很关注姚媄人和舒陌这一对同桌，毕竟一个校花级的大美人，一个是性格孤僻又高冷的年级第一，不少男生都担心姚媄人会被舒陌欺负或者吓到，为她分到这样的一个同桌而感到委屈。

但是几节课下来，两人都是相安无事，各不相干的样子，大家慢慢就没太在意了，也是，毕竟像姚媄人这样漂亮的女孩子，谁舍得欺负啊，那简直就是混蛋。

正是混蛋的舒陌，在没人留意的时候，目光肆意地欺负着姚媄人，直把本就娇羞的女孩看得脸红心躁。

此时的姚媄人，既尴尬又害羞，同时担心被讲台上的老师发现。最后实在抵不住那炙热如火的视线，她忍不住瞪了隔壁那人一眼，趁着老师转身在黑板上书写的时候，悄悄把笔记本递给他。

舒陌收回目光，低头看着上面写得顶顶好看的，五个端正秀气的字，黑眸瞬间晶亮，里面溢满了笑意：你别看着我！

“我忍不住。” 他压低声音回道。以前，他只能隔着别人，还可以克制地偶尔看她一下。但现在，她就在他触手可碰的旁边，鼻间都是只要靠近她，就会闻到的似奶味又似淡淡花香味的好闻体香，让他如何能控制自己？

或许说，他根本不想控制。

低沉的嗓音传进姚媄人耳里。她瞪大眼睛，潋滟的桃花眼仿佛含着一汪清水，又湿又亮，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怎么这么直白？

女孩惊讶的表情又萌又呆，完全取悦了他，舒陌低眉一笑，不再继续逗她。

没多久，看见男生转移了视线，姚媄人脸上的热度才消了几分。

课间的时候，于晓雪趁着舒陌不在座位上，问过姚媄人，跟舒陌这个年级第一坐在一起是什么感受。姚媄人只是笑了笑，没有说出口的是：甜蜜的折磨。

而她没有想到的是，接下来的日子会这么充分地体会这五个字。

下午最后一节是自习课，尽管老师不在，但班上依然一片寂静，大家都在专心做作业或者干着自己的事。

此时，姚媄人认真地做着习题。笔尖“沙沙沙”地在纸上滑动，笔杆灵活地摇动着，握笔姿势标准，写下的字，一个赛一个秀气好看。最让人服气的是那如玉的手，手背光滑无瑕，白皙纤细的手指如雪笋般，根根好看，与握着的黑色油性笔形成鲜明对比，白的白，黑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