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出去的每一步都在牵扯何语的神经,蛋型的软木磨着敏感的甬道,会勾起怪异的快感,她不时的停下磨蹭大腿。
肚子里的精液和淫水晃荡着发出动静,不断带来精神上的羞耻和肉体上的酸胀,何语扶着墙一步步往谢锦住的偏院去。
好在深更夜半的院子里没有人,何语走到谢锦的小屋时,花穴分泌出的水液已经顺着大腿流到了脚踝,为了省事她只穿了罩裙,这会儿被凉凉的夜风吹得发颤。
谢锦的房间很小,一眼就能望到头,何语颤巍巍的摸索到他床边,“谢锦,谢锦……”
谢锦睡得迷迷糊糊,听到声音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握住何语的手接着睡,直到何语掐他的脸他才醒过来,有些呆滞的唤道:“唔…小姐?”
“谢锦,你快帮帮我!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何语就那样站在谢锦的床边,说着掀起了自己的裙子。
笔直的双腿,馒头包一样的叁角区,微鼓的小腹,浅浅的肚脐,刚从睡梦里醒来的谢锦被突如其来的香艳勾起了欲望,他跪坐在床上,胯下的性器迅速抬起了头。
等等!为什么有那么多欢爱的痕迹?
借着淡淡的月光,那些格外粗暴的痕迹刺痛了谢锦的眼睛,而且小姐在发抖!他连忙扶住何语的手肘,“怎么了小姐?谁…疼吗?您要坐下吗?”
“别磨蹭了,先帮我把肚子里的塞子拔掉,否则…否则……”何语急得快哭了,她气若游丝,低哑的声音没有一点儿威慑力,但就这样快要将谢锦的心脏碾碎了。ВlsℎцВēи.⒞ōⅿ(blshuben.com)
他猜的没错,果然有人手段不堪的欺辱,才会让小姐对性爱有瘾。先前都没有这种情况,唯有突然冒出来的秦家人!那可是至亲!怎会有这么混蛋的人?
谢锦大脑飞速运转着,手下一点没有慢,按照何语的吩咐,将手伸进了黏腻的花穴中,磨得肿胀的花瓣夹着他的手指,摸索了半天,谢锦才在很深的位置摸到了她说的塞子。
这种东西常用在娈童妓子的身上,怎么有人这样侮辱他清贵的小姐!
取出塞子的过程很艰难,软木被滑腻的淫水精液泡透了,光滑的蛋形让人捏不住,谢锦的手指搅动得何语浑身发软,终于嘤咛一声要倒下去。
谢锦揽住她抱上了自己的床榻,“委屈小姐先在小人的床上躺一下。”
何语张着腿躺在陌生的床上,一阵儿疼痛,一阵儿欲望翻涌,羞耻感令她眼眶发酸,抑制不住的、绵软的嗯嗯声却从她的喉咙溢出来,轻轻慢慢、婉转诱人。
谢锦听得耳朵连着面颊都红了起来,可怜的小姐竟然也会如此诱人……
软木塞一点点被挪到了穴口,谢锦连续几次手滑没能将东西拿出来,他急的满头大汗,何语也濒临奔溃的边缘,她用手臂捂住眼睛,“好难受,为,为什么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