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案上的烛灯静静地散发着光亮,二人交织的身影投射在宽阔的桌面上,颜色暗得浓郁,重迭得令人羞涩。
想象自己发红粗壮的性器,如何在狭小的甬道进出,媚肉被推挤到极限,露出从未呼吸过空气的软白殷红,谢锦为此热血沸腾。
他挺送至一处会戳到膀胱的位置,故意刺激何语,想听她的声音,想和她说说话。
“小姐,这里舒服吗?”
受到危险的刺激,微弱的痛苦中蔓延开酥麻,何语咬住自己的手指竭力克制呻吟,为了安全,院子里守了很多人,太过激难免被人听到。
她被顶的蜷缩脚趾,淫液不要命的往外冒,谢锦得不来回应,就继续鞭挞她。
蜜穴被持续不断的捣弄弄得发麻,存着尿液的膀胱被顶弄得晃动,何语努力夹着尿孔,连带着穴口、甬道都紧紧收缩起来,谢锦被绞的又痛又爽,红着眼呢喃:“小姐…小姐唔……”
抽插的速度陡然加快,存在花径之中的蜜液大量的被挤出来,桌案上积蓄了一片银亮的水光。
刺激从尾椎喷射,直直击中头顶,何语坚持不住了,伸着手去抓谢锦的肩膀,“不,不呃,往下一点。”
激动的媚肉有规律的吮吸着,性器上敏感的神经被挤压磨蹭的很爽,再加上何语撩人的声音,宛如灌下上等陈年佳酿,甜醉诱人。
谢锦头脑发晕,不顾何语的意愿想要吻她,“小姐小姐,插到子宫里可以吗?”
原本就被肏弄的神智涣散,在他的啄吻舔舐之下,何语被诱惑者点了头。
谢锦将她放下来,让她撅着屁股趴在桌之上,方才淌在桌面上的淫水都沾在了她的胸乳和下巴上,羞耻和拔出性器的空虚灼蚀着何语的心脏,她踮起脚尖抬高穴口,希望谢锦能快些抚慰她。
谢锦抽打了一下白腻的臀肉,下手不重,但是皮肉的脆响回荡在房间内格外响亮。
“唔!”
花穴再一次涌出大股蜜液,几乎要垂落下来滴在地上。谢锦伸手接住,将水液塞回软穴中,手指挑逗、捻弄颤抖的媚肉。
何语痒的心里发慌,越发期待谢锦的插入,甚至开始想象插入子宫的感觉,她悄悄用桌面蹭充血的乳头,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谢锦…别摸了,快点插进来。”
“是。”
性器埋进温暖的腹地,两个人都被对方的体温温暖,同时发出叹喂,粗壮的肉柱旋转着顶到最深处,甬道被撑成谢锦的形状,所有的缝隙都被填满。
何语被抚弄的额角渗出薄汗,越发用力的咬着手指,意料之外的没有听到少女的嘤咛,谢锦才发现玉白的小手已经咬出了许多牙印,他将何语的肚兜迭了迭塞到她口中。
“咬着这个吧小姐,一会儿别把手咬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