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语笑时掩着面,秋意只看到加速颤动的肩膀,没看到何语苍白的小脸绽开了笑意。
看着何语潸然落泪,秋意手脚有些局促,不敢问何语为什么要哭,怕勾起她的伤心事,想了想便耍宝逗她。
“小姐怎么哭了呀?您这都是金豆子,要闪了奴婢的眼了。”秋意装作看见强光挤眉弄眼的还用手挡。
何语被她一逗笑得更开了,她一手捏着绢帕擦了擦泪,一手拉开秋意挡着眼睛的手,笑道:“就你会耍宝……”她提了一口气,心中决绝,一刻也不能等了,“秋意,按先前踩点好的,你现在就陪我出去。”
秋意本是一令就动,这回出奇的杵在原地,她犹豫了一下问道:“现在吗?小姐…奴婢听前院的说,少爷们没有应酬都在家里,没准要和您一同吃晚饭呢,这…出去连个庙会都逛不了就要被发现了。”
上次的月事一连来了八日,好友楚大夫嘱咐秦讼、秦诀房事不宜过于激烈,何语泄身太频繁导致阴虚,元气失衡,让他们好自为之。
何语不知大夫的嘱咐,只知道自己身体出了问题,大夫日日前来请脉,他们也格外消停,一时间忽视了距离月事结束已过去将近十日,他们随时都有可能过来。
“秋意,明天早上天光微亮的时候,你就在小池塘假山后面等我,穿朴素些。”
经过长时间的相处,何语摸清了秦讼、秦诀的习惯,就算作弄她一整夜,只要天光亮起,秦讼就要去习武,秦诀要去上早课,雷打不动风雨无阻。
所以就算今夜又要受辱,明早也要乘着他们走了快些跑。
“遵命,小姐。”
秋意的消息没打听错,秦讼、秦诀真的来了,不过没有膈应她的晚饭,在她沐浴后才姗姗出现。
何语坐在床头翻书,兄弟二人大喇喇从她的浴房走了出来,都只松松垮垮系着一件长衫,健硕的肌肉在薄衫下若隐若现,不时还能看见跨间性器的摆动。
何语穿着月白的寝衣,皮肤没有多少血色,几乎逼近冷调的月白,唯有墨发和黑色的瞳仁亮的分明。
她合上书,吹掉一旁的灯,默默等待即将到来的。
看何语又恢复乖顺的样子,秦诀压抑多天的情欲,在灯吹灭的那一刻成倍的爆发出来,明明还没有靠近她,性器就立了起来。
秦讼走在前面,率先揽住何语的腰。他拇指带着些力气去揉她的嘴唇,直到揉出淡淡的绯色,才搂着她亲了一口,上调的眉眼含着些许笑意,似责怪似赞美的说:“一点血色都没有,看着像一幅水墨画。”
秦诀从她身后解开寝衣,拉下衣襟露出圆润的肩头,嗤笑一声:“可不就是一幅画,经不起疼爱,摸了两下就要破了。”他说着一口咬在何语肩头,留下了不深不浅的牙印。
何语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咬紧牙关没有说话。
秦诀的手伸进了寝裤里,轻车熟路的揉捏起花蒂,秦讼的手从后摸到了花缝,不断用指甲剐蹭着穴口的嫩肉。
在二人的一同作用下,何语大腿肌肉跳动了两次,花穴分泌出了滑夜。
秦讼调笑道:“这么快?果然空了太久,阿语也馋得紧呢。”
秦诀的手指挤着插进了花穴内,他揉着何语自己倒是越发觉得难耐,干脆扯下长衫露出性器。
他亲了亲何语的唇,冷淡的眸子渗出一丝不怀好意,“阿语,大夫说你身子弱,下面的小嘴不能一天肏太多次,你便只能帮哥哥舔一舔,把精液吸出来了。”
他腿敞成八字,拽着何语的胳膊把她拽到了自己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