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微微灰蒙,白瑾墨牵着易晚的手站在民政局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有的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有的人脸上则是悲伤。
白瑾墨牵着她的一刻都未放开,拉着手进了民政局走到离婚的那一边,今天离婚的人很少,很快就轮到两人。
窗口的工作人员是个富态满满的阿姨,开口第一句就问他们为什么离婚,易晚抢先回答:“夫妻关系不和,就想离婚。”
阿姨也是个过来人,瞧见两人也不像夫妻不和的样子,明明看着对方眼里充满了爱意,她又问了一遍是要离婚吗,易晚果断的回答:“是。”
没多久,签下离婚协议,递上结婚证,工作人员就拿了两本印着离婚证的小红本递给他们,易晚死死攥住手里的离婚证,看着配偶栏的名字从有到无。
两人牵着手踏出民政局大门,白瑾墨停下脚步苦笑,“暖暖你自由了,我的白夫人。”
易晚强忍泪意,抬头看到不远处有秦呈的耳目,故装神情冷漠说道:“白瑾墨,我们离婚了,这是当初签订的协议。”举起一张纸当着他的面撕成碎片,撕完扔在不远处清洁人员落下的簸箕,头也不回的走了。
白瑾墨痴痴的望着她的背影,暖暖,别回头,就算为了婆婆也不要回头。
易晚背过身的那一刻,看到白瑾墨受伤的眼眸,她好想回头抱住他,告诉他她真的好痛,心真的好痛,可不可以哄哄她,温柔地抱住她溺爱地再喊她“暖暖”
她不能回头,一回头秦呈就会发现着一切都是假的了,她佯装冷漠地走上秦呈安排的好的车。
“烈火小姐,老大吩咐要送你到跳蚤市场找他。”几名手下低着头,尊敬替她拉来车门。
易晚冷淡地说:“知道了,开车吧。”
“是。”几人整齐地喊道,现在易晚有可能是秦呈未来的妻子,他们也不敢对她不恭敬。
她靠在窗口,车上的CD放着曾佩慈的《爱情怎么喊停》,好听的女声环绕着车间,易晚听着歌词里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