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些年,一辆SUV停在他们别墅的大门前,从车上下来一对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年轻的夫妻俩把后备箱的行李连同小娃娃一块放在大门前。
“爸妈,我们去夏威夷玩,龙凤胎交给你们了啊!”
“臭丫头臭小子!”沈佑霖抄起扫帚往大门跑,结果只看到那辆远去的SUV闪烁的尾灯。
“姥爷——”
“姥爷我好想你呀——”
被两个小娃娃一叫,沈佑霖顿时心都软了:“走,让姥姥给咱们做小蛋糕吃。”
沈佑霖满头白发、步履蹒跚之时,被几个重孙子抢了点心,气哼哼地和虞姝告状,老小孩似的。
虞姝坐在壁炉旁的摇椅上,戴着老花镜,细读他年轻时候写下的情诗和情书,闻言笑着安慰他:“他们都是故意的,你的血糖偏高,医生不让你吃甜食。”
“想吃。”
虞姝凑近小声和他商量:“等他们都睡了,咱们偷偷出去吃烧烤。”
“好耶——”沈佑霖一口答应,瞬间又开心起来。
——
梦做得太长,虞姝醒来时,脑袋直发懵,闭着眼睛不愿意睁开。
她以为自己的气运没有了,换沈佑霖平安无事,之后她没有再用自己的好运,也没再做什么梦,直到今天。
提前被剧透人生,这感觉,还不赖。
沈佑霖爬上床,在她额头亲了亲,又一吻落在她唇上,温柔又虔诚。
“都八点半了,快起来吃点东西。”
虞姝睁开眼:“我睡了这么久?你怎么不叫我。”
沈佑霖嘿嘿直笑:“看你睡得太香了,不忍心叫你,再说了,白天睡饱了,一会儿你就睡不着了。”
虞姝晚上自然是睡不着了,也不愿意回卧室,沈佑霖连抱带哄地把她拐到书房,手把手地教她写字。
“开窗秋月光,灭烛解罗裳,含笑帷幌里,举体兰蕙香。”
……
“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汗流珠点点,发乱绿葱葱。”
就没点正经的!虞姝气得把笔给摔了。
沈佑霖揽着她,慢悠悠地重新取了一支毛笔,柔声哄着她重新握住笔,教她画画,画一对衣衫不整、半写实半写意的小人。
他坏笑着问:“一会儿试试这个姿势?”
虞姝气得偏头在他脸颊上咬了一口,沈佑霖也不生气,没皮没脸地把另一边脸颊凑在她嘴边:“这边也咬一口,我强迫症犯了,不对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