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姝皮笑肉不笑:“呵,男人。”
沈佑霖撅了撅嘴,理不直气也壮:“哼!我喜欢你,所以才忍不住吃你豆腐——”
虞姝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
沈佑霖再接再厉,继续说:“我只喜欢你一个,就吃你一个人的豆腐。那鳖孙可就不一样了,你知道他为什么去塞班吗?”
沈佑霖说得神神秘秘,可虞姝面无表情,并不配合他问一句「为什么」,顿时又有点泛酸,自顾自地说下去:“因为啊,那家伙下流着呢。搞大了两个女孩子的肚子,那两个女孩和他们的家人,同时找上他家门。他们家不得已,才把他送出去避避风头。”
“他爸妈拿钱把那两个女孩打发了,在医院守着她们堕了胎,那家伙才敢回国的。”
虞姝依然无动无衷,沈佑霖以为她不相信,拉开滑雪服,从怀里掏出一叠资料递到她面前:“我说的都是真的,这个鳖孙仗着家里有个三瓜两枣的,就冒充富二代四处勾搭小姑娘,你看一看啊,他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又怎么样呢?他下流还是风流,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虞姝冷眼看着他,“我花钱和他在一起,图个开心而已,又不图他这个人。”
虞姝嘴角微弯:“玩男人和玩感情,区别很大。”
沈佑霖把手里的纸张扔远了:“我也是男人,你玩我啊!”
“看不上你。”
“艹!你他妈的看不上我什么?!”
“我能看上你什么?爱你欠爱你作、爱你撒泼、爱你过场多?”
沈佑霖嘴一撇,眼里又积起水汽:“我会改的。而且我们在一起很开心不是吗?”
“是很开心,但我伤心难受生气的时候也很多。而我和纪耘子在一起,只有开心,他比你会察言观色,比你会哄人开心。”
虞姝也累了,扔了滑雪杖,就地坐下,拍了拍身边的雪地:“来,难得清静,我和你好好说说。”
沈佑霖别别扭扭地坐下,一个劲儿地往她身边凑,两人几乎贴在了一起。
“起开!”
沈佑霖被她吼得一哆嗦,表情更委屈了,挪开屁股坐远了。
“你不会改的。别插嘴,听我说完。”虞姝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你就是一熊孩子,永远长不大。记得我们去提车,遇见我的前男友后我跟你说过的话吗?”
“你们男人就是树,要花一辈子的时间去长大。而我这个人很懒,我不愿意做个辛勤的园丁。”
“你,你是其中最幼稚最自私的那一个,你根本就不懂什么叫喜欢。你现在说喜欢我,不是真的喜欢。就像一个小孩子被抢了一件好玩的玩具一样,你不甘心,你的自尊心和好胜心在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