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旸俊脸一红,配合她演:“想去姐姐的灵魂深处,请姐姐指条明路。”
虞姝拉开车门:“那得送你上黄泉路。”
“姐!你这样会没有男人要的!”
虞姝千娇百媚地一撩头发:“我这么美,怎么会没有男人要呢?”
两人回到公寓,虞旸迫不及待地给她看礼物,满满当当地塞了一行李箱,全是给虞姝的。
“看这对布娃娃,在托斯卡纳的一个小店买的,白发老奶奶亲手缝的。”
这对小别致长得真娃娃,放床头都得做噩梦。
“这个这个,据说是吉普赛女巫亲手做的捕梦网,挂床头可以驱噩梦的。”
好家伙,娃娃造噩梦,这玩意儿驱噩梦,一条龙服务。
“这个,别看它黑不溜秋的不起眼,据说是中世纪某个著名女巫的魔法杖。”
这个杖杖我曾见过的,在那动物园旁边的义乌小商品批发市场。
……
在看完一堆充满爱意的小破烂之后,虞姝沉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买的很好,下次别买了。”
虞旸沮丧地垂下头:“都不喜欢吗?”拿起唯一的一个小匣子打开,“这……这勉强能挑一个喜欢的吧?”
小匣子里是二十多只手镯,个个精巧别致。
“都是,在一些小店、和小作坊淘的,不值钱。但是同行的女孩子们都说好看。”虞旸一双狗狗眼,一眨不眨地望着她,“有喜欢的吗?”
虞姝现在很喜欢手镯,手腕上的镯子天天都不重样,她没有说过,但虞旸注意到了。
“买得很好,下次继续。”虞姝伸出罪恶的双手,揉乱了他的头发。
“呵,女人。”
姐弟俩许久不见,聊了许久,都是虞旸在说这两个月的所见所闻,虞姝安静地倾听,时不时给他鼓鼓掌,鼓励他继续说下去。
晚上,他们收拾了一些给叶萍、虞峰的礼物,去虞峰那里吃晚饭。
虞峰还是老样子,穿着脏兮兮的围裙在油腻腻的厨房做饭,做家务常常做一半扔一半,他的出租屋内也脏乱的无处落脚。
虞姝叹了一口气,叫了两个保洁过来收拾屋子,带虞峰和虞旸出去吃饭。
虞峰说着要改变自己,结果还是老样子,没看出有什么不一样,这么多年的习惯和性格,哪里轻易改得了。
虞姝心累,并不想管。她想着等叶萍出院以后,她就离他们远远的,把钱给够,一年见个两三次,这样相处,对大家都好。
姐弟俩第二天离开了蓉城,虞旸的学校在N市,虞姝约了那边的医生做手术,就顺路送他去报道。
离开学报到的时间还有一个星期,虞姝先去了整形医院,和医生确定了手术方案后,很快进行了祛疤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