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璇人都软了,贴着她老公耳边撩拨,全然出自本能:“不想吃瓜了,想吃老公,我老公最好吃了……”
江彦丞的呼吸停滞了几秒,扣着她的腰警告:“小宝宝,不许再说了,老公要镶钻了。”
谭璇的骨头都软没了,但她得意着呢,圈着她老公的脖子,故意啄吻他的唇,仰头盯着他的眼睛,态度十分嚣张:“镶钻了,我替我老公挡住呀,又不是没挡过。但是我老公怎么这么容易镶钻呀?”
除了他们夫妇,谁听得懂这种暗号?
江彦丞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使坏,弯起唇道:“小宝宝,有本事回家也这样撩,实话告诉你……”
“嗯?什么?”谭璇凑近了想听“实话”,因为江彦丞压低了声音。
“当年,老公还没怎么吃过小螃蟹的时候,听到小螃蟹撒娇叫‘老公’都能立马镶钻……”江彦丞说出了他的“秘密”。
“真的假的?卧槽江彦丞你是行走的……镶钻机吗?”谭璇不自觉抬高声音又压下去,在遇到江彦丞之前,她哪里知道男人那么容易镶钻呀,她以为人人都像陆翊一样能忍耐,不太愿意主动去提及这方面的事。
江彦丞让她从身到心都发软。
不管锦城的春天来没来,因为有江十一在,谭小七从身到心始终住着春天。
“所以,不会每次你见到我的时候都在偷偷镶钻吧?你住我家对门儿的时候,我去看你,你也偷偷镶钻吗?你不会在晚上想我,然后偷偷……”谭璇仗着自己被爱,且知道自己被爱了太久太久,问题都想得深远细腻了。
那些漫漫时光,无边长夜,求而不得的江十一小哥哥,假如真是行走的镶钻机,他是不是早就忍了一次又一次,在他们匆匆擦肩的时候、在他们争执玩笑的时候,他表面不饶她,跟她斗嘴、看她吵闹,可其实小兄弟却在偷偷地为她镶钻?
她真是个脑补的小天才。
“你说呢,宝贝?”江彦丞打断了她的继续追问,难得带了点儿咬牙切齿。
“!”谭璇感受了一下他的不对劲,瞪大了眼睛不敢再问了。
实践出真知,她完美地猜中了她老公当初做过的事,并且成功地让他不得不抱紧她,以掩盖他的不对劲。
“不争气啊,没办法,老公控制不了它。”江彦丞抱住她,命令道:“小宝宝不许动,不许说话。”
“哦。对不起。”谭璇咬了咬指甲,“……好尴尬,憋得住吗?”
“不要打扰它,过会儿就好。让它休息休息。”江彦丞蹙眉,的确是他人生中为数不多的尴尬时刻。
然而,爱意就像春草,它要蓬勃的时候谁也挡不住,江太太总算知道他的爱意曾怎样在无人处汹涌泛滥过,而那时始作俑者却全然不知。
“好了,走吧。”
缓了好一会儿,江彦丞才松开她,重新牵了江太太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