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想牵她的手,有人想背着她,有人给她写情书,有人给她画画……她那么可爱那么无邪的时光里,他再没有机会陪在她身边,她的一切美好他没看到,都落在别的男人的眼里,成了别的男人记忆里或甜蜜或酸涩的回忆。
男人最了解男人的心思,男孩也最了解男孩的心思,那个十四岁的少年犯惦念的一切,自有人见证。
永远无法追溯的旧时光,永远无法弥补的遗憾,多少次回想,依然无法释怀。
谭璇看她老公脸都绿了,开饭也不叫她,她忙坐在他对面,懊恼地解释道:“江十一小哥哥,你不用吃醋,也不用觉得你老婆历经千帆、故事多多,那个时候我好蠢啊,一点都不开窍。我现在终于明白了司思说的话,我那么好的桃花运,生生被我自己作没了,我眼里只有玩乐、追星,把原本该有的桃花运都分走了!她说,我遇到你的时候刚好行婚运,你是我的星盘配偶宫里最牛皮的那颗星,而且主动飞过来找我,接纳我的一切,从物质到我本身的感受,全都被你接纳了!我根本不用担心会饿死,也不用担心你不爱我!”
江彦丞越听,眉头皱得越紧:“什么东西?听不懂。”
谭璇急了:“哎呀,星座呀!西方占星学!我本来不那么信的,星座也只是随便看看,但是,在你离开的那一百天里,司思给我看了星盘之后,我觉得命运很神奇,一切也许冥冥中早有定论……”
江彦丞说:“命理学,东西方存在了几千年,存在即合理,当然有存在的意义。风水学也一样,国外信东方风水的,也许比国内还多。只是要正确看待,不能执迷。”
谭璇点头:“当然,我不赞成宿命论,人的命运是要靠自己去奋斗的,只是,假如能跟随命运的指引,也许可以少走很多弯路吧!”
江彦丞笑了,反问道:“那老公不在家的那一百天,宝宝从命运的指引里看到了什么?嗯?”
“呃……”谭璇被噎住,心虚地搅动碗里的粥:“司思有给我卜卦,我问了三个月内你会不会回来,但是卦象不是特别好,我就急了呀,卦象说你藏在暗处,不能来见我。我慌,又问你到底爱不爱我,卦象说很爱很爱我,都是为了我。我问为什么不能回来找我,你是不是出事了……反复问了好多次,司思说不能一直问同一个问题,我越问,心里越虚,因为没看到你,我就没有办法安心……”
江彦丞听着听着,心疼得不行,忙把她拉到怀里抱住:“对不起,宝宝,都是老公不好,让宝宝担心了。”
心里没底,才会卜卦问鬼神。假如一个人的意志足够坚定,不会被动摇根本,又怎会需要外力的帮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