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大哥这话说得,只要你没干过, 把赵秀那个贱人绑来怕什么?”不等钱八亩做出反应,钱荣华就幸灾乐祸的道。
“就是, 钱秀才这明显是心虚了。”
“那他也太贪了, 本来身为老大的他就能分走家里七成财产,剩下三成才会平分给其他儿子。”
“他连那点都舍不得分, 真没看出来。”
“这就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斯文败类, 我呸!”
…………
听着周围议论纷纷, 脏痰几乎吐到他身上,钱八亩却沉默不语,一脸铁青, 钱光宗气的大脑发糟,心里却明白这个时候决不能把赵秀弄来乱上加乱, 无奈只能再次加重语气, 暗示口吻分明的道:“爹!我对弟弟们真的没有恶意, 尤其是‘二弟’,您会相信我对不对?”
“大伯……鹏煌的事说到底是我的家事,您让我之后自己处置行吗?”听到大儿子再次重复‘二弟’这句话,深知自己被威胁了的钱八亩心中怒火燃烧,却什么教训胆大包天,眼中没有爹娘兄弟,薄情寡义的大儿子,还要给他善后擦屁股,心情可想而知。
听钱八亩这么说,族长钱一山瞥了他一眼道:“谋害我钱氏一族的子嗣,自然归我管,除非你不是我钱氏一族的人。”
“可光宗媳妇昨日刚因为盗窃家财被赶回了娘家,把她叫过来,难免发生她胡乱攀咬的事。”钱八亩说完这句,又压低声音接着道:“大伯,不管怎么回事,老大毕竟是咱们族里唯一有功名的秀才,在没有培养出别的人才前,总要给他几分体面。”
“看在他是族里唯一秀才的份上,我可以不追究他究竟参与没参与谋害鹏煌的事,但他知情不报、纵容媳妇的事一定要罚,不然以后其他人有样学样还了得,其他不必多言。”听到钱八亩后面的话,钱一山才微微动容,沉吟了几息后道。
闻言钱八亩微不可见的叹了口气,想想老大胆大包天,也是欠教训,就没再继续求情。
两人的对话钱光宗就在一旁听着,见他爹默认了族长钱一山的惩罚,不甘心的道:“可是我被关禁闭的话,那纸主簿任职书不就浪费了吗?”
“看大哥这话说的,那主簿任职书人家都说了是送给小冬的聘礼,不认字的都能当上,何况我还认得几个字,大哥没时间,就让我顶上呗!”钱荣华嬉皮笑脸的道。
听他这么说,钱八亩不由露出一个思索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