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绵取来湿纸巾递给他,拉着他手指帮他一根根细心擦拭,低着头,卷发散下来,穿插在他的指缝里。
勾勾缠缠,让人心痒难耐。
林绵细致得帮他擦完手指,江聿自然地接过用过的纸巾丢进垃圾桶。
他一手扶着车门,低身凑过来,在她脸颊边亲了亲,低声蛊惑:“回家吧。”
“酒会还没结束。”
江聿含糊低声:“不重要。”
江聿叫来司机,同时拎着林绵的高跟鞋扔到后备箱。
司机开得很快。
林绵有些累了,给闻妃和Sily发了消息,靠在舒服的座椅上,眼皮沉沉地落下,一觉睡醒,她被换到了家里的大床上。
漂亮的礼服还没换下,在身下估计会压得皱巴巴的,林绵支起身,江聿刚好推门进来。
脱了斜襟外套,只穿一件白色衬衫,袖口解开挽至手肘,露出一截手臂,他的五官越发明朗深邃,褪去少年气,好看的让人移不开眼。
他将温水送到林绵唇边,示意她张嘴:“喝口水。”
林绵有些怔,机械性地听着他指挥,吞了一点水,慢悠悠咽下去。
他转身放下水杯,摘下腕表放在床头柜,然后单膝压在床上,俯身将她一点点拢在身下。
林绵仰面看着他,轻轻拽着被他膝盖压住的礼服,心跳很快,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低声抱怨:“礼服皱了。”
江聿扶住她的腰,隔着层层布料,掌心滚烫的温度渗透她的肌肤,好听的嗓音徐徐:“皱了就皱了。”
这是什么话!
这件礼服是借来,本来礼服清洗就很难,要是弄皱了,她怎么还给夏早。
林绵双手抵着他胸膛,推着他起身,“真的皱了。”
她坐起来,下一秒就被他按回柔软的被子里,潮湿的吻落在颈侧,声音飘进耳朵里:“本来就是给你设计的,别说皱了,就算撕了都行。”
林绵呼吸一滞,眨了眨眼睛,定了定神,“你说清楚。”
江聿不肯,尾音被碾碎在唇齿间。
江聿倒是手下留情,没有撕礼服,但让她穿着礼服做了更过分的事情。
林绵陷在他怀里,脸颊贴在他随着呼吸起伏的胸口,垂眸看着地揉在床尾的礼服,陷入沉思。
江聿掐着她下巴,抬起来跟他对视,“怎么了?累了?”
林绵动了动酸软的手指,戳了戳他腹肌,硬邦邦的呈块状,躺下时尚且明显,更别提他运动的时候,垒块分明,凶悍诱人。
她每次都喜欢用手去摸,腹肌的触感,太好了。
“礼服到底怎么回事儿?”之前她问了一半,就被他强行扰乱思路,后来她穿着礼服贴在落地窗上时,看着窗外华灯璀璨,脑子是乱的,呼吸也是乱的。
“夏早是我学妹。”江聿缓声道,“本来就是让她为你设计的。”
林绵心神剧颤,呼吸停滞了几秒钟,脑子里闪过很多念头,很乱,一个都捕捉不住。
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