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抓着纱裙,揉在她耳边,五指隔着布料紧紧扣住头吻。
“绵绵,我想看。 ”江聿低声哄着。
林绵那天在片场那身太好看了, 谪仙一般出尘, 让他过目难忘,甚至生出一种恶劣想法。
在休息室里, 他确实也亲手解开了层层叠叠的戏服, 当时就一个想法, 戏服粗糙的布料会磨伤她细腻嫩白的肌肤。
林绵薄唇翕张,眼里的羞赧也很明显:“我不穿。”
她掌心贴着肩膀,轻轻一用力,江聿便顺势倒在一旁,衬衫皱巴巴,胸膛剧烈起伏着,他偏过头递来的目光很危险。
林绵坐起身,粉白如贝子的脚趾轻轻踢了一下江聿, “你压着我睡裙了。”
绸缎从开叉地方散开, 如柔软的云朵散在被子上, 光滑布料早已经被压皱,不能看了, 她试图拽着布料从他腰下抽出来。
江聿似笑非笑, 一动不动, 手臂随意一搭恰好压在她的腿上,偏高的肌肤贴上来,她轻轻抖了一下。
“真不穿?”他尾音透着一丝蛊惑。
林绵不去看他眼睛,拉着一角被压住裙摆,“小江总,禁食任务还没完成呢!”
“是吗?”他应了应,在林绵拽出最后一点布料,踩着拖鞋起身时,双臂箍着细腰,把人腾空抱起来。
林绵重新陷回被子里,摔得眸光晃了晃,后脑被温热的手心垫住,她很快地眨了下眼睛。
“完没完成还不是你说了算。”江聿压低声音性感,有质感,蛊惑着:“林猫猫,能不能让我提前交卷?”
这件纱裙比她的戏服做工要好,质地柔软如云朵,飘逸清透,轻飘飘一点也不刺激肌肤,偏偏就是这样一件衣服,配上清冷出尘的气质,一点也不艳俗,宛如拨开云雾走出来油画旖旎美人。
红唇乌发,黑睫半垂,潋滟水眸,眼尾一点红,美的不可方物。
江聿呼吸急促,只有一个想法——拉她入凡尘,弄脏玷///污。
月色爬上半空,薄纱曳地,一缕轻风撩起来薄薄的布料又轻轻放下。
“Roy——”一缕沙哑嗓音从红唇间飘出,“我想听歌。”
不过几秒,不太安静的房间里,慵懒音乐逐渐焦灼暧昧。
“Daylight”
“you made a home you wait for some long ”
“Roy——”
“you made a hard for boy that like to go on”
“……”
林绵手指都软了,半张脸伏在枕头上,额头鬓角热汗未退,像是抽干了氧气的玫瑰,半阖着湿润的眼睫。
一点光照在鼻尖上,小痣透着灵动润泽绯色风情,像是一点火星落在鼻翼。
浴室水声时大时小,不规则的砸在地面上。
手机不知道在哪里发出嗡鸣,林绵抬起眼睫,扫了一眼视线之内没见到手机,她一回来就被江聿拉着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