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聿一时没理解,“误会什么?”
问完立刻反应过来,勾着不正经的笑,语气低了低:“你以为他会觉着我们——”他笑意更深,拖长了语调:“要车震?”
林绵被他这句话吓一跳,睫毛颤颤,“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江聿嗓音徐徐。
只见他长指轻按扶手箱,两扇箱门缓缓打开,露出整齐摆放的未拆封的套,林绵眉心重重跳了跳。
“准备充足,你说呢?”
车上备货可真充足。
林绵才不信,淡声嗤笑:“怕是小江准备以备不时之需。”
这话落在江聿耳朵里,像是变了味道吃醋似的。
江聿很是受用。
他单手扣住她纤细的手腕,深究道:“吃醋了?”
林绵直视着他的眼睛,说:“你这是顾左右而言其他。”
江聿饶有兴趣地看着林绵,他少见她这般伶牙俐齿,像是清冷的猫咪终于不耐烦了伸出爪子。
爪子毫无威慑力,反而挠得心痒难耐。
“江——”她惊呼一声。
后半截尾音就被他咬掉,吞进嘴里,碾碎在唇齿间。
林绵栽倒在他怀里,被他扣着肩膀,被迫顺着力道仰起脖颈,轻阖眼睫,睫毛抖得厉害。
男人的手很热,骨节很硬,蹭着肌肤勾出一线延绵火星,滚烫炽热,沿着腰线往上烧。
林绵眼睛朝窗外瞥了一眼,四周黑漆漆,寂静无声,唯有滚烫的呼吸落在耳边,化作热气往耳朵里钻:“我只想跟你用。”
几十分钟后,江聿抽了湿纸巾替她擦拭手指,冰凉的纸巾在骨节上蹭,怎么都赶不走掌心炙热的温度。
“怎么这么红。”江聿缓缓地擦拭手心,笑着抬头看了一眼林绵。
手指蜷起,林绵不让他擦拭,下一秒被他捉住,掰开手指一根根继续擦拭。
“江聿,你能不能别见我都一副控制不住的样子。”
很多时候,以前包括现在,她是很乐意帮他做这种事情的,但是他天赋异禀,后果就是她苦不堪言。
累到后悔同意陪他胡闹。
江聿失笑,撩起眼皮,浓密的睫毛随之抬起,勾着几分勾人意味。
他俯身,薄唇贴在她耳廓,低声吐字:“你就是我的春///药,我的美神,我的lucky girl——”
呼吸很热,他的唇也热。
林绵呼吸滞了几秒钟,冰凉的湿巾再次贴上手背时,她猛然回神,耳根有些发热。
江聿顺手将纸巾丢进垃圾箱。
林绵一副不想要这手的样子,江聿牵起手送到鼻下,亲了一口:“还要我的神亲自做这件事情,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