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聿之前跟喻琛他们聊天时,看到了地上的影子就猜测是林绵偷听了,当她不在乎呢,没想到还记着。
江聿应了一声:“嗯”。
嗓音很淡。
“你不是很喜欢吗,都是你老婆,你还处理了?”林绵想到那些车,每一辆都很拉风。
很长一段时间,她趴在窗户上,只需要听着发动机轰鸣就能断定是不是江聿来了。
江聿又帅又张扬。
江聿嗓音隔着胸腔传过来,“老婆都跑了。还留着陪葬吗?”
像默契似的,各自都把当初仓促分开当做禁忌。
不敢轻易提起。
江聿包裹着住她的手指根,不轻不重地捏了捏。
林绵指根敏感,一阵酥麻顺着电流顺着神经蔓延开,掌心微微发麻。
她挪动身体,不小心扭到了脖子,疼得捂住,生理泪水瞬间涌了出来。
江聿侧过身,检查:“碰哪儿了?”
“怎么还哭了?”
林绵漆黑眼底漫着水光,她僵硬着脖子,好像是扭到了不能动了,眼尾垂下,看起来有些破碎的可怜。
“脖子不能动了。”她声音像猫儿。
江聿觉着好笑又心疼,他扶着林绵,“你先别动,我看看。”
长指按开顶灯,明亮的一束灯光照在他头上,江聿倾身贴过来,身上浅浅的香水味道不动声色环绕过来。
温热的呼吸擦过耳朵,落在耳后,玫瑰的味道尤为明显。
“江聿,你换香水了?”
江聿轻笑,揶揄:“这会儿知道关注我了?”
林绵抿了抿唇,江聿漫不经心解释:“之前祁阮过来坐了会儿。”
“她说什么了吗?”
“没什么,被我气跑了。”江聿侧过脸,唇瓣刚好碰到她耳朵,“你老公给你出气了,棒不棒?”
林绵感觉耳朵都麻了,奈何支着脖子没办法避开。
江聿占够便宜,扶着她肩膀退开,挑着笑说:“估计跟落枕差不多,躺我腿上,我给你按按。”
林绵想拒绝,耳边一道声线,“你是不信任我的手艺?”
面对他揶揄的视线,林绵侧身靠在他肩膀上,江聿双手不轻不重从肩膀捏到脖颈。
如此反复,极富有耐心。
林绵缓解了不少,她被按得昏昏欲睡,眼皮上下碰了碰,忍不住要阖上。
“你跟傅西池在《潮生》的吻戏……”
以前他不认识林绵,自然也没办法干涉她演戏。
林绵睁着困倦的眼,她理解了江聿的意思,牵唇说:“是借位。”
当时她年纪小,父母不允许她拍吻戏,《潮生》有不少吻戏,海边、月光下、还有老船屋各种场景的吻戏,所以只能借位拍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