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看不见那我就不尴尬,只要我装死就没人能为难得了我!
尤娇咬牙切齿地想着,怎么能老是社死被裴聿抓到呢?
见尤娇装死不跟他说话,裴聿暖热的手掌缓缓地从她侧面腰身摩挲了下去。
他唇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像只狡黠的狐狸。
“你还记得上回吗?”裴聿凉薄的唇贴着尤娇的耳朵。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耳廓最敏感的位置,“你想画的模特身材我也有,这回你看的小段子,要不要,我们践行一下?”
被压得喘不过来气的尤娇陷入孤立无援中,她在裴聿面前像只被沾湿羽毛的天鹅,高傲的气势全然没有,清澈的凤眸楚楚可人。
可怜巴巴的尤娇并拢双腿,她的嗓音艰涩,脸颊红晕浮起,“我生理期还没好,所以你就别想了。”
尤娇难得露出平易近人的那面,以及她脸上的羞涩更不像是装的。
裴聿侧身从她身上下来,接着他伸手碰了碰尤娇柔软红得滴血的耳垂。
“那就饶了你。”裴聿荡漾着坏笑的脸上难得春光满面,忽而他轻嗤,“这作者水平还行,至少她说得还挺准。”
尤娇下意识地反问他:“准什么?”
抬起浓郁得化不开的漆眸,裴聿一本正经地同她说,“你的腰还挺细,皮肤也挺滑。”
他的回答无疑是在尤娇的“雷区”里反复蹦迪!
尤娇沉着脸,接着她恃宠而骄般地将他再次摁在床上,她龇牙咧嘴地吼着:“你赶紧把刚才的记忆存档,然后删除,以后不许再说。”
“再说,我就撕了你。”尤娇恶狠狠地冲他叫嚣着,模样像只炸了毛想凶人但爪牙根本不够锋利的狸猫。
闻言,裴聿笑得漫不经心,他伸手搂住尤娇的腰,整个人骚得没边儿,“你要从哪里开始撕?”
尤娇:“……”
见过不要脸之人,没见过如此不讲武德的,尤娇撇了撇嘴懒得再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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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艺“甜婚”的行程安排在年后,年前尤娇拿了本裴氏家族的花名册研究了许久,愣是没法把名字跟人脸对应起来。
最终,裴聿告诉他,“你只要记得奶奶跟爷爷,还有父亲裴承恩和母亲顾芳之就可以,除此之外父亲的哥哥有三个儿子,因为晚婚,两个比较小。”
“你直接发红包就行。”裴聿睨着爷爷辈的分支他蹙了蹙眉,“至于这部分,你就自我发挥就可以,不强求你认识。”
捏着厚厚的花名册,尤娇如同陷入中学时期背课文,背不出课文就留堂的窘境中。
她痴呆般地看着裴聿,“这些你都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