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强行摁着尤娇的手臂,接着他平躺在尤娇身边轻声问着。
他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尤娇肯定不会给,但他坚持。
仰头看着洁白的天花板,脑海里瞬间回想起层层叠叠记忆的尤娇迫使自己停止想象,她把自己弯成虾的形状保护自己。
“就压力很大呗,你以为做模特就秀场上走两步就好了?”伪装风轻云淡的尤娇笑得甜美。
她开始回想自己喜欢的职业生涯的开端,“我复读了年才高考的,后来弃文从艺考上了表演学校,再后来去了法国留学。”
“国内学的是表演专业,到法国又学油画混饭吃,可谁能想到最后我成了模特呢。”尤娇笑得很风情,眼睛里蕴着光。
谈起她喜欢的职业她满脸都是得意,“做模特很苦的,不过我颜好,走得弯路少了点。”
寂静的环境中很容易让人产生睡意,尤娇朦胧间听见裴聿问:“就你那狗脾气,走得弯路还能少?”
好家伙,不愧是知根知底知她脾气的裴聿啊!
骄傲自满的尤娇眼眸突然暗淡了下来,她轻哼:“我有娴姐帮衬我怕谁?”
“怎么说呢,在遇见娴姐之前我是吃过不少亏,遇到之后,好的坏的好像都不会在意了。”尤娇轻声低喃。
“还有谁,能让你吃亏啊?”难得见尤娇耐着性子想说话,裴聿刨根问底。
近期倒也没有谁欺负她,只不过那“泥巴碗”令她挺不爽的!
她像是醉了般地伸手揉了揉裴聿的脑袋,眉眼带笑,“没人能让我吃亏,那些小喽啰我自个儿动动手段都能收拾,压根不需要你动手。”
见他快要睡着了,裴聿替她盖好棉被,静默之中只听见尤娇弱弱地说着梦话,“我要把……裴聿搞到手……!”
不管女人要什么,那都得搞到手,梦中的尤娇再次重现她一次次被拒绝的时候。
唇角都快要咧到而后的裴聿:“……”
他的担心好像有点多余?
伴随着温柔缱绻的笑容,裴聿修长白皙的指腹轻轻抚过尤娇柔软的头发丝,到底什么时候她能够彻底地向自己坦白呢?
还是说非得要他动用手段去一点点地查。
依照尤娇的个性,就算是他把那些过往历史都变成实证摆在眼前,想必她都能耍赖装作不知道吧。
隔天晨光熹微,朦胧的阳光夹杂着冷风吹拂着房内雪白的窗纱,尤娇冻得一激灵想往更暖和地地方钻,手指与身体触碰到温软的物体?
迟钝的大脑还没有彻底醒过来,尤娇下意识伸手捏了捏,这触感貌似还可以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