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罗不行,他们势必要找另一位。
别墅。
昏暗的灯光下,一个身材矮小的老头靠坐在首位,神情幽深,眯起的眼神如鹰隼锐利。
“你说一个活着回来的人都没有?”
跪在下面的人瑟瑟发抖:“老大,波罗反应太快了,我们没拖住……”
马尔斯若有所思,按那边给的价钱,本来是一锤子买卖,成与不成他都不负责。但是波罗这么在意,是他没想到的……他们已经分庭割据太久了,是时候彻底分个高下了,马尔斯有预感,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黄毛丫头,或许就是他寻求多年的突破口。
马尔斯点了点雪茄,烟灰落在照片上,灼出一个疤痕。马尔斯看着领奖台上身披荣光的小姑娘,起了点好奇心。
高座上的人露出笑容:“有意思。”
……
“何必呢。”
冰场尚在休整,时洛也没闲着,转头去上舞蹈课。她刚下课,就有人鬼鬼祟祟,引她来了这个废弃的工厂。
看着她面前面相凶狠的小老头,时洛发现自己一点也不意外。她叹了口气,诚恳道,“我真的只是想当一个普通的花滑选手罢了。”
被黑黢黢的枪口围住,小姑娘也能不惊不惧侃侃而谈。他老对手眼光一如既往的好,看中的果然不是俗人,马尔斯目露欣赏。
“可是天不遂人愿。”想到小姑娘注定的结局,马尔斯欣赏的眼神转变为惋惜,“小姑娘,你得学会认命。”
她很优秀,可惜注定不适应他们这个残酷的层面。他不过略施小计,时洛就被傻乎乎地骗出来了。
时洛点头表示赞同:“你说得对。”
但是小姑娘说话真的好听。马尔斯越发愉悦,露出识时务的眼神,他就喜欢跟聪明人说……
马尔斯神情僵在脸上,直愣愣看着时洛手上的黑色物件,黑黢黢的洞口升起一股缭缭白烟。
直到硝烟味传到鼻腔,心脏处的疼痛猛然复苏,浪潮似的涌上大脑。
那个他判断为花瓶的小姑娘先发制人,察觉到他的视线后,转头笑意吟吟地看着他。
周围的打斗声模糊远去,惊起飞鸟。
事到如今,马尔斯哪里还能不明白,
——他中埋伏了!
……
首领死亡,马尔斯的领地被早有准备的波罗占据大半。
马尔斯的消息传回国内,皮椅上的人中断了会议。
“高总,有什么吩咐?”
“有点急事,会议中断一小时。”
众人面面相觑,有序离开。
所有人都离开后,高总沉吟许久,打电话叫回来自己不成器的儿子。
秘书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