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尝是安仁的徒弟,如今安仁回来了,何尝肯定又傲娇了,让咱们的人盯紧他,再往他身上安些罪名,坐实了!”
手下立马点头,“您放心,一切都安排妥当了,这些年他一直压着您,就是仰仗着赢家,如今连赢家都倒了,更别提他了,安老虽然破案厉害,但没权没势的。”
“呃……”赢寂的别墅里,安仁已经坐在沙发上喝茶了。
李衣衣和赢寂坐在一起,坐在安仁对面。
李衣衣先问,“二爷爷,你怎么知道我被人陷害了这事儿啊?”
安仁说:“二爷爷早就告诉过你,二爷爷最厉害了,消息灵通得很。”
李衣衣笑着说:“这事儿我都不知道,他都没告诉我。”
赢寂说:“我是不想你太烦心,这件事儿我能处理好。”
安仁撇撇嘴,“你能处理好?就是这样处理的?”
这口气,要是放到别人身上,赢寂早就一脚把人踢出去了,可是在安仁面前,他怂得跟个孙子似的,倒不是害怕他这个人,主要是害怕他的身份,他可是李衣衣的二爷爷!
是李衣衣的娘家人!
赢寂说:“今天这情况的确是我没处理好,我爷爷因为家里生意的事儿气晕倒了,我回去看爷爷,没想到衣宝会跑出去。”
安仁说:“我也真是好奇,你爷爷当年多威猛的一个人,这才过了十八年,就能被气晕倒了?”
赢寂:“……”
安仁又说:“还有你们赢家,堂堂京都第一豪门,说破产就破产,你们怎么这么脆弱啊?”
赢寂:“……”
安仁又说了,“我们给小衣衣没少攒嫁妆,本来想着你们赢家家大业大的,勉勉强强还凑合,可是现在你们破产了!门不当户不对的,就你这穷酸样,我还怎么敢把我家小衣衣交给你?”
赢寂:“……”
安仁喝了口茶,继续嘟囔,“小衣衣刚来京都不到俩月,就被人诬陷成了杀人犯,你们现在可是刚谈个恋爱啊,我家小衣衣就开始吃苦受委屈了,这要是以后结婚了,可还得了!”
赢寂:“……”
安仁说来说去,貌似对赢寂意见挺大。
貌似并不想让李衣衣跟赢寂在一起。
赢寂还没说什么,元前就听不下去了,虽然他也尊重安仁吧,可受不了他攻击自己爷。
他跳出来替自家爷鸣不平,“安老,我家爷的条件没有你说的那么差,赢家虽然破产了,可我家爷有小金库啊!啊,不是,是大金库。”
安仁掀着眼皮子看向元前,刚要说什么,李衣衣开口说:
“二爷爷,你别这么说我老公,你再说我就不高兴了。”
安仁再次把注意力放到李衣衣身上,“傻瓜,没结婚叫什么老公啊,要是你奶奶听到了,准训斥你!”
李衣衣说:“我结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