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有所不知,我们家柳儿从小温柔善良,平日里连踩死一只蚂蚁都心疼,她从不惹是生非,在家里也都是让着姐姐们。
自从衣衣回到李家以后,柳儿也对衣衣照顾有加,她那么懂事,是绝对不会跟衣衣打架的。”
“呵!”赢寂冷笑出声,“李柳儿是你看着长的,你有资格说她好。那我问你,你从没养育过李衣衣一天,你怎么就知道她不好?
如果说失望也不该你们说,该李衣衣说,有你们这样的父母,真是失望透顶,我看着都失望!”
“我……”闵淑娇顿时被怼得哑口无言了。
要是别人她肯定怼人家狗咬耗子多管闲事,可现在怼她的是赢寂,她怎么敢怼回去,只能忍气吞声不吭声了。
李怀林又不是傻子,他一听就知道赢寂是在护着李衣衣。
虽然是李衣衣打了李柳儿,但是他打心里也没有责怪李衣衣,因为他知道李衣衣是个什么样的性子,也知道李柳儿有多爱挑事儿。
不过这些天他一直以为李衣衣还在家里,还是在接到李柳儿的电话之后才知道,原来李衣衣早就背着他偷偷溜出去了。
为此他很不高兴,但是他没有像闵淑娇那么冲动,而是微微蹙着眉头看着李衣衣说:
“衣衣,到底怎么回事儿?!”
李衣衣本来就不太会说话,一心急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紧紧咬着嘴唇,急得眼眶通红。
李怀林说:“你别害怕,虽然躺下的是你姐,也是被你打的,但是是你的错就是,不是你的错谁也别想冤枉你!你尽管实话实说。”
闵淑娇闻言顿时皱皱眉头,在心里把李怀林骂了个狗血淋头,把李家祖宗十八代拉出来骂了个遍。
赢寂看李怀林说的还像个人话,就敛了戾气,口气客气了几分。
他看着李怀林说:
“我家里的医生已经给李柳儿做过检查了,她虽然受了伤,但是不会伤及到性命,也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你先别着急,坐下说。”
李怀林还没完全失控,更不敢不给赢寂面子,赶紧点点头坐在了手术室外的椅子上。
整个医院已经被赢寂的保镖包围,长长的走廊里,除了李家人就是赢寂的人。
李怀林和闵淑娇坐在椅子上,李衣衣和赢寂坐在他们对面,中间隔着走廊。
闵淑娇一想到李柳儿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就想哭,她把持不住自己,就泪眼婆娑地又看着李衣衣质问,“衣衣,当着你爸和白先生的面,你好好说说你为什么打你姐?!还下手这么重!”
李衣衣不吭声,赢寂温柔地说:“别怕,有我在。”
李衣衣这才开口:
“我半夜醒来就看见窗外有个人影,我以为是贼,就冲上去打了她,我不知道那是我姐。”
闵淑娇说:“你跟你姐都接触那么久了,你就看不出来那是你六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