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和许氏吓得不行,在二门耳房里等着爷们回来。
兄弟俩从外面回来就被拽到耳房去了。
“这是怎么了,你俩怎么这个脸色,出什么事了?”
安哥看许氏脸色也不对劲,都快哭了。
“二爷,我们两人的陪嫁管事联合在一起闹事,说是我们询问更改规矩是不想用他们了,不信任他们,才要问得那么仔细。跑府里来闹事了,现在在前院后院等着呢,可怎么办呀?”
许氏觉得自己给王府丢了脸,自己的陪嫁奴才一点也没给自己长脸,气得眼圈都红了。
“改什么规矩了?”
昌哥也好奇得不行。
“就是我们想让陪嫁也改成王府的规矩,定母亲立好的那个单子。每个人不是都有过往经历的一张单子么,我们也想改过来,以后方便行事。我不知道他们怎么会联合在一起的,都怪我不好,我太着急了。”
王氏低下头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头回掌管王府就出了这么大纰漏,还跑来王府闹事,她把王家的人全都丢光了。
俩媳妇年轻要面子,这会子都急得不行了,不知道该怎么压制奴才才对。
“就这事啊,那肯定要改啊,不然一个家两套规矩怎么行呢,这个规矩连西山大营都是一模一样的,皇宫内院都是按照我母亲的规矩改过来的,用了一年多时间呢,反了天了。
安哥一听就生气了,连皇帝都认可母亲的东西,悄悄的花了一年多时间让底下人不动声色地改了过来,你们算什么东西。
“他们还在客院呢,我把他们压在那了,没敢惊动母亲,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联合在一起闹事。”
王氏哭得稀里哗啦的。
“好了莫哭,不是大事,我来处理,这两边陪嫁奴才怎么会联系在一起的,肯定有人做手脚了。”
“说句难听的,那陪嫁奴才有些我都记不全呢,他们怎么知道的。”
许氏气得也快哭了,自己本来就没有父亲只有叔叔撑腰,嫁过来母亲更是再三提点,不要和嫂子争锋,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一定要谨慎些,凡事和爷们多商量。
这可好,陪嫁奴才给她大大的一个礼物,要是气病了母亲,她死一死都不足以谢罪。
“叫人去正房,我们兄弟来处理,今儿娘去舅舅家了,小住两日才回来呢,没事。”
安哥拿了帕子给媳妇擦擦眼泪,见她哭成这样,也有点心疼。
“对不起,我给你丢脸了。”
许氏捂着脸呜咽地哭了。
“别傻了,不要紧的,不是你的错。”
安哥也笑了,这不算什么大事。
“你们先回屋,我们兄弟去看看。”
昌哥看了眼安哥,安哥点头,手里的马鞭也没放下。
“娘西皮的,跑来晋王府闹事,我看是活腻歪了。”
安哥率先出了屋,在院子里甩了一下鞭子,发出啪的一声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