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蒋明扶着她坐下,又给她倒了杯水,再把吃的都端到她抬手就能够得着的地方,“我说过的,你需要什么,只管和我说,我买好给你送去就是了,外面太危险了。”
“在家里太闷了。”刑星月闷声说道,说完,又好久没听见蒋明的回答,“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在想,有什么法子能让你呆在家里也不觉得闷。可惜我是个男的,不好上你家去陪你,不然你会被人说闲话的。女人家名声要紧。”
刑星月听到这话一愣,女人家的名声么?
“你那相公,不是我说,他怎么忍心留你一个人在家。你那么辛苦地为他孕育子嗣,难道他就不能陪你几个月,等你生产后再出去工作吗?工作就那么重要吗?比妻子孩子还重要?若是我,定舍不得离开半步。”蒋明状似发着牢骚地抱怨道。
男子这番怜惜十足的话语,真的说到了刑星月的心坎里了,心里一直压着的委屈情绪瞬间上涌。
林景州的工作,让他每天忙忙碌碌,一天下来,累得跟条狗似的,回来后,刑星月还总粘着他,他实在是没有力气安抚她了。回到家也不爱说话。
刑星月呢,她本就是一个很娇气且很关注自身感受的人,一开始还挺体谅他工作辛苦的。久了,她也觉得委屈苦闷,觉得他不关心她了。
刑星月吸了吸鼻子,凶他,“不许你说他!”
“好好好,我不说,真不知道那家伙前世烧了什么香,才能娶到你这么好的媳妇。”蒋明嘀嘀咕咕。
刑星月抿了抿嘴,掩饰眼中的欢悦和笑意。
姚春暖在上面看得叹为观止。
年轻男子满眼的真诚,看不到半点虚伪,大梁欠你一座小金人,姚春暖心说。
“在看什么?”
好听的男声从身后响起,姚春暖转身,原来是戚应善到了。
姚春暖笑着将他引回室内,“没什么,喝茶吗?这里的茶挺清香宜人的。”
“是吗?那倒要好好品尝一下。”戚应善说道。
姚春暖伸出纤纤素手,给他倒了一杯,“我国盛产茶业,茶的文化源远流长,不拘男女,皆有爱茶者呢。”比如刚才楼下那位,就是资深人士,茶颜悦色一流的。
刚才戚应善的第一句话,惊动了下面的两人。
蒋明抬头的时候,正好看到姚春暖转身的侧脸,愣了一下。而刑星月身体笨重,等她转身抬头去看的时候,窗边已经没人了。
“那女声好耳熟,你有看到楼上的是什么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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