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凉拌马齿苋他不是也吃了小半盘吗……
挖完这一片后吕濡把小铁铲递给严斯九,拍拍手上的土继续向前走。
严斯九皱着眉把铲子上的泥土擦干净,装起来, 然后冲前面喊:“擦手了吗你就跑?”
吕濡弯着眼睛偷偷吐舌头,装作没听见,等着严斯九拿着湿纸巾追上来才摊开手心递到他眼前。
严斯九凶狠瞪她,手上却很熟练,将每根细细手指擦干净,然后顺势攥在手心里。
“找打了吧?”
吕濡就很着迷他这种嘴硬心软、拿她无可奈何的样子,悄悄在他手心挠一挠,等他低头瞅过来时,再冷不丁踮脚亲上去。
每每这个时候,严斯九都会被撩得情难自控,掐着细腰把她就近推到树干上,直吻到她满脸潮红地举手求饶不可。
“还敢不敢了?嗯?”男人从衣摆下探入,攫住两团温软哑声逼问。
小姑娘摇着头,细细又急急地喘,眼睛里漾着动情的水光,娇媚不自知。
“操……”
男人喉结一滚,俯身压下,隔着单薄的夏日衣料咬上颤颤顶端。
空山无人,一轻一重的两道喘息声惊醒树枝上打盹的鸟,歪着头用乌黑小眼睛瞅着树下一对身影交叠的男女。
……
几天下来,李深卫礼等人全都看出了端倪。
虽然以前寒暑假时严斯九也会带吕濡出来玩几天,但这次两人之间的气场明显不一样了。
乍一看可能和以前没什么不同,但细看就全是不同。
以前严斯九对吕濡,虽然也很在意,事事都先顾着她,但也不会像这几天一样,眼睛都快长吕濡身上了。
吕濡打个喷嚏,他都要递张纸巾过去,而吕濡呢,也接的理所当然。
除了这些细节,最主要的是两人看彼此的眼神,对视时视线仿佛都能拉丝。
李深他们只要不瞎,就不可能看不出来。
这晚四人搓麻将时,李深没忍住,问:“老严,什么情况啊?”
严斯九咬着烟含糊不清道:“什么什么情况?”
卫礼从桌下踢他:“装什么?你和吕濡,有状况啊?”
严斯九摸了张牌,看也没看丢出去,一派淡然:“有什么状况?”
他这装傻劲儿激起李深和卫礼的强烈不满。
“你不说,我们问吕濡去了啊。”
严斯九拿下嘴里的烟,歪头斜睨着两人:“敢?”
李深一阵怪笑:“好家伙,这就护上了啊!”
卫礼想起回国后在西府公馆第一次看见吕濡的情景,严斯九的那句“别扯淡就是妹妹”,他还真信了……
卫礼忍不住阴阳怪气:“严总,到底是未婚妻还是妹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