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平头茫然摇头,一扭脸,却见白河正定定地看向玻璃墙外面。
小平头顺着他的目光往外看了眼,心有余悸道:“白哥,你在看什么呢?”
白河依旧看着外面,低声道:“我在看对面公司的门牌号?”
“?”小平头又朝对面看了眼,奇怪道,“可是白哥,对面的公司门上,没有门牌号。”
白河:“对啊,为什么没有?”
小平头:“?”
他不解地皱了皱眉,刚要说话,就见白河低下了头,在密码锁上摁了一遍,又摁了一遍……
门锁传来咔哒一声响,白河神情一松:“开了。”
小平头:“!
他震惊地看看门锁,又看看白河:“白哥,你怎么想出来的?!”
“猜的。”白河不欲多言,用力将门推开,“快出去。”
另外两人应了一声,待要出门时,却又顿住——小平头吃一堑长一智,走出去前先拿出钥匙往外扔了一下,见钥匙稳稳地落在地面上,方放心地踏了出去。
白河一直撑着门,见两人都出去了,方跟着往外走。右脚刚要抬起,忽觉脚腕一痛 他难以置信地低头,只见一只苍白的手,正死死抓在自己的脚腕上。
他顺着那手看过去,引入眼帘的,是一具形状扭曲的尸体。
她长发遮面,肢体破烂,身体旁边,还落着一只红色高跟鞋。
在白河惊惧的目光中,她蠕动着身体,慢慢抬起头来。
“不准……走……”她喃喃着,支离破碎的脸上是苍白的笑容,“起码……留一个……”
“……留什么留。”
就在此时,一个冷淡的声音忽然响起。
一把小伞不知何时出现在了白河的颊边,伞下则是一抹他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只见苏越心穿着今天一套粉色小洋装,头戴同色无边帽,肩上则扛着配套的蕾丝小阳伞,正飘在空中,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具“尸体”。
“懂不懂规矩?自己找到出路和解法的人,就不能再留……没人教过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