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苏越,没有心!”来者赶在白河将名字念完前截住了他的话头,说完还往旁边望了一眼,眼神带着些紧张。
白河:“?”
难道不是……苏越心吗?
白河再次陷入了困惑。
而且她刚才往旁边看,是在看什么?
这个问题在白河离开杂物间后得到了解答。
门口的警官替他解开了手铐,他揉着手腕走出房间,这才发现徐维维不知何时已经回到了警署里,正站在门边,一脸不善地看着他。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移开了目光,看向他旁边那个戴着猎鹿帽的女孩:“苏越小姐,我可以保证,我是亲眼看到他……”
“行行,我知道,你看到他杀了我……嗯,我姐姐,苏越心。”那女孩心不在焉地应着,神情透出些无奈,“但我暂时不准备追究这事。我现在需要带他离开,希望你不要干涉。”
徐维维再次瞟了眼白河,不甘地点了点头。
苏越见状,似是松了口气,又掏出张名片一样的东西递给了徐维维:“关于眠眼公馆,我还有些事想向你打听。我会再来找你的。”
说完,她又转向白河:“我知道你现在很困惑,有什么疑问等离开这里再说,我们先……咦?”
她歪了歪头,朝白河身后看了看,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又绕到了白河的身后,盯着他的后脑勺,表情有些空白。
“你脑子呢?那么大一团的?”她问白河。
白河:……问得好,我也想知道。
“我也不清楚,醒来就这样了。”他想了想,老实回答道。
女孩深深吸了口气:“你这是都梦到了些什么啊……”
“什么?”白河没听清楚她的话。
“……没事,不用在意。”女孩说着,摘下自己的猎鹿帽,往白河空荡荡的脑瓜上一扣,转身又与警官和徐维维说了两句,正要带着白河离开警署,忽又似想起什么似地,扭脸往后看去。
白河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只看到空荡荡的杂物间,破败的木门挂在门框上,一晃一晃的。
白河盯着那个方向看了好一会儿,没看出什么问题来,正要询问,便见那女孩走了过去,伸手握住那门扇,前后晃了两下,观察一阵后,又猛地把门扇用力往上一推,拿手在铰链处锤了两下。
等她再松开手时,门扇已经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