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帽没好气地看他一眼:“我还没说完呢。”
黄毛:“……还有?”
“嗯。因为等我们开灯后,那个哭声还在响。”袁欣叹了口气道。她原本睡挺沉的,是被帽帽开出的灯光惊醒的,一醒来就听到了那阵若有似无的哭声。那哭声飘飘渺渺,没完没了,来处分明就在她们床上。
两人东张西望地找了半天,都没再找见那抹影子,目光都渐渐看向了下方。最后还是帽帽大着胆子,拿了个道具傍身,翻身下床,撩起了垂下的厚重床单。
只见一个陌生的白衣女人,正抱着膝盖,坐在她们的床下。
帽帽当时就骂人了。
“后来呢?”方阅咽了口唾沫,问道。
“后来她就消失了。”袁欣答道,“就像前天晚上的两个冒牌货一样。我怀疑,我们昨天看到的,就是她的真实模样。”
白河抹了抹嘴,将碗放下,问道:“能大致描述下吗?”
“瓜子脸,眼角有一颗痣。”帽帽道,“皮肤看着挺白……呃,不过好像鬼都挺白的。”
“总之挺秀气,就是眼神太吓人。贼凶。”帽帽想了一会儿,总结道。
贼凶……
白河默了一下,不知为何,脑子里忽然想起黑猫哈气的样子。
“你们把那女人的面部特征再整理一下,我们等等拿着去问问村里的人。”白河抿了抿唇,很快便收回了思绪,嘱咐道,“阿梨和我昨晚在村子里也收集到了一些信息。过会儿拿着一起去村里问。”
“嗯嗯。阿梨早上起来都和我们说过了。”帽帽连连点头,忽然冲着白河挤了挤眼,“听说你昨天晚上因为强行撸猫被凶啦?那猫真有那么可爱?”
白河:……
他决定了,今天调查完回来,他还是得抽空,给那藤蔓上好好打上几个结。
交流完了情报,众人便组队往村里走去。这回几人分了下组,帽帽和阿梨、黄毛一组,白河和袁欣、方阅一组,分头打听,这样效率还能高些。
“其实我有在想,昨天晚上那女鬼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袁欣一边往前走,一边若有所思道,“‘他们都欺负我,不光骂我,还要烧我’。这里的‘他们’指的是谁,又为什么要烧她?”
“假设这里的‘烧’是真的要‘烧’她,那这或许是一种惩罚?”方阅猜测道,“西方中世纪会烧女巫。在一些愚昧落后的地方,也会因为‘不贞’之类莫名其妙的罪名,对女性施以惩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