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属下求你了,可不可以原谅剑舞这一次,她……”
温言眼神闪了几下,突然变得如寒冰一般刺人入骨,面无表情的看着言滕飞道:“你是不是觉得本宫对你好点,你就可以对本宫要求这个,要求那个,你以为自己是谁,不过一个小小的侍卫竟然以为可以向本宫提要求。”
温言说完,放下帘子,遮蔽了一切,也遮住了帘子外面呆愣住的言滕飞。类似于报复的快感在心中迸发着。
只听外面的言滕飞沉默了一会儿,声音变得沙哑道:“属下罪该万死,是属下逾越了。等回到皇宫任凭公主处罚。”
随后,马车就动了起来。
而马车动起来的一瞬间,温言仿佛用尽了力气一般的瘫软在马车内,眼神变得无助迷茫,只是呆呆的看着帘子,然后慢慢的将自己蜷缩起来,心中无尽的委屈之感像沾湿了的棉花一样堵住了她的鼻子,嘴巴,捂住了她的胸口。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为什么会对着她最重视的人说出那样的话,也不知道此刻心中的感受是怎么由来的,
她只知道,自己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她很迷茫。
马车一路平静的回到了皇宫,停在了晨曦殿的正门口。
在晨曦殿留守的锦瑟高兴的迎了出来,可是当她看到言滕飞几乎可以用面如死灰来形容的表情时,心中开始担心起来,难道此行不顺利。
可是当她迎出了温言时,那失魂落魄般的表情出现在温言的脸上,锦瑟彻底紧张了,到底什么事情能把这两个人愁成了这样。
直到众人走到正殿门口,温言看都不看言滕飞一眼,直接说了一句,“言滕飞退下。”
然后言滕飞沉默了一会儿,依言退下。
锦瑟这才发现问题的所在,她虽然小,却是个很敏锐的丫头,这两人之间的氛围奇怪到了极点,锦瑟大胆猜想着是不是他们两个关系出问题了?
要不然按温言一般的行为套路来走,应该是要他们其他人退下,而言滕飞留下才是啊。
这种奇怪的现象一直持续到夜晚,夜无痕回来了。
夜无痕一回来就去拜见公主,可是锦瑟却出来跟他说公主不见人,看着小丫头担心的神情,夜无痕问道:“怎么了,小丫头,这么小的年纪老是皱眉,是很容易变老的哦。”
锦瑟无语的看了夜无痕一眼,说道:“夜大哥,快别拿我开玩笑了。我都担心死了。”
夜无痕不解的问道:“是公主怎么了嘛?”
锦瑟叹了一口气道:“也不知道公主和言大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两个人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就怪怪的,今晚公主连晚膳都没有吃,一直把自己关在寝殿里面。什么话都不跟我说,我都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