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这种生物还挺奇怪的,吃不到也要看着过瘾。
席殊想了下,最后从衣柜里拿出睡衣和内裤捎上手机去了浴室。
她把手机搁在洗手架上,转身把淋浴头开到最大,水声哗啦,没一会儿浴室内就升腾起了冉冉的雾气。
席殊脱光了衣服站在蓬头底下,雾气蒙蒙中只能隐约看到一个婀娜的**,她双手揉搓着自己的身体,白色的泡沫很快就盖住了她曼妙的曲线。
把身体和头发上的泡沫冲干净后,席殊裹上头巾擦干身体,她把睡衣套上后走过去看手机,林易昇自己××××,此时表情还有些不知足。
他问:“宝贝,你什么时候回来?”
席殊眨眨眼,巧笑一声:“下周见。”
说完她没给他抱怨的机会,手指一点挂断了视频。
席殊退出与林易昇的微信聊天界面,她这才看到沈恪给她发了消息,点进去一看有个小视频。
她点开看了眼,也不知道今天在毛概课上谁在她当众读诗的时候给她录下来了,她倒是不好奇沈恪是怎么拿到这个视频的,他的人脉上到达官显贵下到学生群众可谓是蛛网一般的存在。院里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沈恪和她的关系,有些同学会拿她当桥梁和他套近乎,这种事也不是第一回有。
除了视频沈恪还发了一句话:诗写得不错。
席殊撇了下嘴,飞快地回复:我文化分很高的。
发完信息她把手机一丢,拿过吹风筒摘下头巾开始吹头发。
沈恪秒回,席殊把头发吹干回到卧室扑到床上后才去看他新发的消息,他问:我是南方的树还是北方的树?
席殊翻了个身面朝上看着手机,过了会儿才慢慢地一个字一个字地打出一句话:你不是树。
她拿着手机的手摊在床上,如果他问他是什么,席殊想她也不知道,她只是觉得他不是树而已。
沈恪很快就回复了她:怎么会失眠,偏头痛又犯了?
他没有追问下去,或许这就是他们之间的默契。
席殊侧躺着盯着手机屏幕看,直到屏幕光暗下去她才回过神给他发了一句话:我今天又做了一件从没做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