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繁臣瞥她一眼,“倒成我的错了?不是你先跑的?”
原老师赖皮鬼附.身,“就是你的错。”
孟繁臣:“……”
懒得跟她扯皮,孟繁臣附身,拦腰把人给抱了起来。
原意一时不察,惊呼一声,心慌意乱地搂住男人脖子。
“我让你拉我起来,没让你抱我。”她无语死了。
这人一本正经地说:“怕你腿麻走不了路。”
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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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省略一万字骂人的话。
径直把原意抱到客厅沙发上,孟繁臣就没管她了。他一个人去了书房。
原意要到卫生间洗了个脸。用发夹把刘海给夹住,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
然后就躺沙发上玩手机。各个app轮着来,反反复复刷。屏幕上的内容却是一个字都没看进去。内心烦躁,压根儿没那心思。
手机看不进去,原意就抱着冰墩墩发呆。
啊啊啊啊啊啊啊!
绷不住了,好烦呐!
——
孟繁臣在书房处理完邮件出来,远远就看见原意拧着两道眉毛,怀抱冰墩墩,手指疯狂在戳冰墩墩的脸。可怜的冰墩墩都快被她戳烂了,脸皱巴巴一块。
视线移向她的脑门,“噗呲”一下,没忍住,笑出了声。
这姑娘脑门上顶了四个大字——莫挨老子。
又是被原老师奇奇怪怪的发夹笑到的一天。
此刻,这姑娘浑身上下,甚至连头发丝都写满了烦躁。
至于么,烦躁成这样?
她就这么不愿意承认喜欢他?
喜欢他,她就这么难受?
孟繁臣不禁有些受伤。
但他只是短暂地难过了一下下。
因为这对于孟繁臣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他只要明白她的心意,知道她也喜欢他就够了。他一个人守着一份暗无天日的喜欢默默坚守了十多年。他想要的其实一直都非常简单——他要原意心里有他,哪怕只有一点点就够了。
他不是那贪得无厌的人,他渴望得到原意的回应,一点点就好。只要一点点,就能够让他相信,在这场荒唐大梦里,他不是一个人。只要一点点,就足够可以慰藉他踽踽独行多年,千疮百孔的内心。只要一点点,他就会掏出整颗心,穷尽毕生所学,坚定无畏地陪她一直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