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没事呢?你那事情都挂在脸上了。说吧,是不是在宫里听到了什么闲言碎语啊?”
魏承勋一怔,诧异的看向母亲。
老太太见他如此神色,更加确定了心中所想,无奈的摇摇头,“是不是还与咱们家锦儿有关啊?”
魏承勋惊愕的看着母亲,“母亲,您……?”
“我一猜那流言蜚语就是从宫里传出来的,我们锦儿怎么可能有那种违背天理伦常的癖好?”老太太义愤道。
“母亲是如何知道的?”
“那日我去太师府赴宴,听见有人议论。”想起那日的事,老太太气得直哆嗦,“你不知道,我那日听到这些,简直是如坐针毡啊。我是说什么也不相信我们锦儿竟如此荒唐,这一定是有人嫉妒,所以才故意诽谤造谣。你在宫里这些日子有没有查出是什么人造谣的?查出来绝不能饶了他!”
魏承勋苦着脸,“母亲,常言道空穴不来风,儿子是怕……”
老太太急了,“什么?你也相信这是真的?你可是他父亲啊,你怎么能相信这种无稽的谣言呢?”
“正因为我是他的父亲,才更了解他。这么多年了,母亲您给他忙里忙外的张罗婚事,他可曾有一次如了母亲您的愿?”
老太太也不是没有想过这些,只是不想往那方面想罢了,如今被儿子点破了自己心中最后的那层防御,她顿时感觉天要塌了。
“你是说他真的……”
魏承勋垂头不语。
老太太连急带气 ,胸脯起起伏伏缓了半天才颤声问,“好,既然你也信这是真的,那那个人呢?这种谣言总不可能只传一个人吧?他到底是宫里的侍卫还是……”老太太使劲儿咬了后槽牙才问出后边半句,“已经养在了宫外?”
“母亲莫急……”
“我能不急吗?这不仅关乎我们魏家香火之事,还有我们魏家的名声。若此事属实,你叫我百年后如何面对你的祖父和父亲?!”
见母亲动了真气,魏承勋不敢说话。老太太压了压心里的闷气,接着道:“你去把那人找来,我要亲眼见了才能相信。”
“啊?”魏承勋犯愁道:“母亲,传言中的那个人,他是,是宫里的……内官。”
“什么?内官!锦儿他,他……,哎哟!”老太太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