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谁?好面熟啊……”
“兄台,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傅筠山:……
“才两天而已就成这个样子了,真是个没用的东西。”
这时,坑外脚步稀碎快步而来,很快,一人跳入坑中,来到傅筠山身后插手,“厂公。”
傅筠山稍稍侧身,“事情办好了?”
“是的。”
“带她出去吧。”
“是。”……
* * *
夜幕时分,张保匆匆来到暖阁,躬身道:“陛下,魏佥事已经回京,此时正在宫外候旨。”
“呃……咳咳咳……”
半卧在龙床的皇帝还未开口,便是一阵咳嗽。旁边玉贵妃半坐床边,弯腰替他抹胸捶背。一双秀眉紧锁,抬眼怒斥张保,“你不知道陛下龙体抱恙需要静养吗?大呼小叫的,已犯了惊驾之罪。”
张保慌张跪地,“陛下恕罪,贵妃恕罪。只是魏佥事说有急事要奏,事关宫中盗宝一案,老奴实在不敢耽误,所以……”
“所以,你就不怕耽误了陛下龙体?”
“这……”
“咳咳咳……”皇帝咳嗽中艰难的摆了摆手,虚喘道:“让魏卿家先回家候旨吧,待朕病有好转再行召见。”
“是。”张保淡淡的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张保出了宫门对魏锦余道:“魏佥事,陛下体恤佥事连日奔波,特传旨让佥事先回家候旨,改日召见。”
魏锦余闻言急道:“可是,我有急事奏请陛下。”
张保无奈道:“呃,这咱家也跟陛下说了,只是,陛下近日因国事操劳,龙体有些抱恙,此时刚刚服了药,已经睡下,再起只怕又染上风寒,所以,佥事还是先行回家,洗去风尘等候陛下的召见吧。”
“这……”
皇帝病了,哪个敢不依不饶的?回头真像张保说的,因为他让皇帝再感冒了,谁付得起这责?
张保传了话就回去了,唐振看着冷落的宫门道:“头儿,皇帝不见,那现在怎么办?”
魏锦余蹙眉想了一会儿,“先去吏部,查查顾廉。”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