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斯乾臂弯揽住我,“喊什么,把它关在天台了。”
我看着他,“你和狗过不去啊?”
他捏了捏我腰肢软嫩的肉,“是你和我过不去。”
他越捏越上瘾,“似乎胖了。”
我如临大敌推开他,“你放屁!我减肥呢。”
冯斯乾闷笑,“是该减了,快要赶上何江老家的贝贝了。”
我拧眉,“贝贝是谁。”
他意味深长,“一头七岁的母猪,月初下了六个崽,这点你不如它,你只生下一个。”
我捶打他,“你才是猪,我讨厌你挖苦我。”
冯斯乾正色说,“再不走迟到了,我有早会。”
我踮起脚尖,系着他领口的扣子,“你又长高了啊。”
他淡淡瞥我,“什么年纪了还长个。”
我撒娇,“那我够不着嘛。”
他垂眸看我,眼底漾着笑意,“你太矮,床上的姿势也要迁就你。”
我使劲一勒,一脸刁蛮,“你迁就过我吗?你只顾自己舒服。”
冯斯乾喉结被勒住,他当即皱眉,掌心在我臀部狠狠一拍,“没良心。”
何江这时拎着公文包走出储物间,“冯董,那位在您办公室。”
我下意识瞟他,冯斯乾嗯了声,侧身看向我,“最近别出门了。”
我奇怪,“为什么呀。”
他搂住我,吻了一下额头,“不是输钱就是惹祸,留在家照顾冯冬。”
我不服气,“我也赢过啊。”
“输两百万,赢两万,是赢吗?我像你这么做生意,十个华京也赔了。”冯斯乾撅起我下巴,“有个当妈的样子,少贪玩。”
我委屈极了,“冯冬不黏我,我有什么办法呀,我每次抱他,他都哭,脚还踹我。”
冯斯乾顿时笑意更深,“他看你眼生,自己还不反思。”
他上车离开,我目送宾利驶出小区,我总感觉冯斯乾不对劲,我偷了录音笔,他的反应太平淡,我以为是一场巨大风波,结果他轻拿轻放,即使不舍得打骂我,也该冷落我,晾着我,可这一夜他却要多温存有多温存,恨不得疼化了我。
仿佛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下午陈太太又打来电话,约我看越剧,她老公和林宗易交情不浅,而且约我好几次了,我没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