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试探问,“我听见好像有女人。”
林宗易隔着门,语气发狠,“你踩着谁的地盘。你要记住,乔叔在万隆城也只是摆设。”
男人踌躇片刻,不再言语,离开走廊。
林宗易拉开门,确定没人了,他再次反锁,走向办公桌打电话,“振子,四楼。”
那头问,“老规矩,调虎离山?”
林宗易单手系着裤扣,“你掂量办。”
他挂断,一边点烟一边审视我,我现在灰头土脸,发丝还夹着破碎的塑料和保险套的包装,他皱眉,“你怎么进来的。”
我手抖落头发的脏东西,“垃圾桶。”
他吸了一口烟,“遇到振子了。”
我惊讶,“你也知道?”
林宗易坐在沙发上,吹出一缕烟雾,“他不帮你,你进不来。”
他后仰,神情讳莫如深,“一只鸟也飞进不来。”
我问他,“刚才是蟒叔的人,负责监视你吗?”
他一言不发,垂眸地面的影子,许久,我开口,“我拿到真的录音笔了。”
林宗易掸了掸烟灰,望向我,“冯斯乾知情吗。”
我摇头,“我偷的。”
他笑了一声,“这么重要的证据,在他手里偷的。”
我发觉他另有深意,“你怀疑冯斯乾耍诈吗。”
林宗易面无表情,我把录音笔交给他,“应该不是假的。”
他接住,掌心转动了两圈,按下开关,闭眼听。
我受不了身上的怪味,进入浴室洗澡,过了一会儿,我敞开门,“宗易——”
我腔调怯生生,“我需要毛巾。”
他没回头,平静坐着,“衣架上。”
我小声嘟囔,“可是毛巾..已经没有毛了。”
林宗易沉默一秒,碾灭烟头,从沙发起身,“我的行吗。”
我说,“我不嫌弃。”
我藏在门后,他走过来,背对我,反手递毛巾,“你洗干净再用,我嫌你臭。”
“你才臭。”我夺过,包住淌水的长发,“那条抹布一样的毛巾,是黄清的?”
林宗易倚着墙,“振子的。”
我环顾四周,没有一件女士物品,连地上的汗毛都特别粗,明显是男人的。
他又递给我浴巾,我擦拭胸口的时候,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仿佛下一刻便会破门而入,林宗易顾不得我还一丝不挂,他一把拽住我,压在里间的软床,我有些不知所措,“宗易——”
他解开皮带,随手丢向门口,臂弯搂紧我,两具身体死死地缠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