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伴。”他纠正,“周一到周末,各一个。”
我冷言冷语,“会享受啊,我煮壮阳汤挺在行的,你用吗?”
“我的体力不需要。”冯斯乾看向我,“起码十年内不需要。”
我靠着门框,“长得漂亮吗?”
他正要回答,我提前打断,“我猜猜,是不是喜欢穿赤橙黄绿青蓝紫的小短裙,乌发浓黑,大眼睛,很机灵。”
冯斯乾含笑,“猜得不错。”
我俏皮歪着头,“原来冯董的新欢,是葫芦娃啊。”
他笑意敛去,警告的语气,“韩卿。”
“困了,祝冯董大展雄风。”我摇曳生姿转过身,直奔二楼卧房,重重摔上门。
我心知肚明,冯斯乾这趟去滨城,他要堵截程泽,揭穿他究竟和哪只黑手来往的真相。
虽然我清楚程泽不会强迫,但我不想在那样的处境里挣扎,哪怕一秒钟。
上流圈没有秘密可言,尤其男人女人之间的风流韵事,就像一簇野火,只要点燃,越烧越旺。
我已经跟过两个男人了,殷沛东迷上神似我的寇媛又闹得满城风雨,更是牵扯了我,再和程泽周旋一阵,我在江城可待不下去了,跟过的男人全部有权有势,是好事也是坏事,彻底砸了名声,很难翻盘。
我胆战心惊煎熬了两天,冯斯乾倒是始终没有下一步行动,电话里询问我老不老实,也绝口不提。
第三天傍晚,他从滨城回来,身后竟然尾随着沈正培,我们在客厅撞上,我一怔,他向我颔首,“冯太太。”
我蹙眉,下意识看冯斯乾的反应,他对这个称呼十分平静,脱着西服,“你耍我。”
沈正培大惊失色,“冯董,我万万不敢耍您啊!”
冯斯乾在沙发坐下,“周六他们并未出现在滨城的兰江港口。”
沈正培翻出手机日历,“是周六没错,他们没现身?”
冯斯乾笑着向后仰,倚着沙发背,“所以沈董,你一面应付我,一面泄密给他,对吗。”
“我冤枉啊——”沈正培大喊,“我不可能和您玩心计,他们一向在周六会面。”
“华锦湖的项目,我能给你,也随时能夺回,你应该清楚我商场上的手段多狠。一枚暴露的弃子,对于你盟友而言毫无用处了,他会吞掉瑞和,卸磨杀驴,这是你的下场。”
沈正培直冒汗,“也许..泄密的另有其人呢,当时您的司机和——不是都在场吗?”
冯斯乾笑容一收,没出声。
我越听越不对劲了,似乎指向我是内鬼了了,冯斯乾心里那股怒火还未熄灭,我不能由着他再起疑,“沈董倘若问心无愧,当面打给胡娇。”
沈正培注视我,我态度强硬,“不方便吗?事已至此,咱们何必遮遮掩掩,程氏集团的胡娇,一直代替程泽向瑞和集团发号施令,我恰好认识程泽,我必须自证清白,有劳沈董了。”
冯斯乾移开视线,焚上一支烟,他不抽,搭在烟灰缸的凹槽,盯着烟化为灰烬。
沈正培只好打过去,胡娇没接,一连打了七八遍,胡娇才慢悠悠接听,“是冯斯乾那边有什么风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