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住他手,“我自己打电话雇佣她的,蒋芸不知情!”
“胡琳全招了。”林宗易语气诡谲莫测,“蒋芸是中间人。”
我脚底发软,瘫倒下去,他一把拖住我,囚在自己胸口,“你这只小狐狸精,可真擅长害人。”
我浑浑噩噩杵在那。
振子亮起车灯,迎上林宗易,“华哥。”
他面目阴沉坐上车。
振子又迎上我,“嫂子。”
我眼眶微红,模样呆滞可怜。
振子十分怜香惜玉,他搓了搓手,“您太不老实了,其实华哥对您不错,还记得灌您三瓶酒的那个妞儿吗?在橡山沟子的粪坑里,臭气熏天,长了一身的虱子,越挠越痒,皮都挠烂了,简直生不如死。”
后座降下车窗,“你哪来的废话。”
振子一噎,凑近试探问,“华哥,不管嫂子了?这荒郊野地万一出事呢。”
林宗易面色生硬,“上车。”
振子没辙了,“嫂子,您保重。”
他刚坐好,正要发动引擎,林宗易不耐烦掀眼皮,“让她上车。”
振子麻溜下来,拉开车门,嘟囔了一句:没打没骂她,就跟我脾气大。
我坐进副驾驶,林宗易揉着太阳穴,一脸寒意,“坐后面。”
我低下头,“我知道你憎恶我,不愿挨近我。”
林宗易目光深沉,望了我背影片刻,“你演得再楚楚动人,也救不了代你受罪的人。”
我情不自禁攥拳。
振子揭过后视镜询问,“华哥,开车吗?”
林宗易按摩眉骨,没回应。
振子嘬牙花子,“嫂子,您坐过去吧,您不听华哥的话,有得是法子折磨,何必不痛快呢。”
我下车,默不作声坐到林宗易身边,振子这才驶下山。
程泽安排的保镖被一拨打手摁倒在山路两旁,林宗易分明闭目养神,却好像对一切了如指掌,在经过那些战败的保镖时,他嗓音低沉,“认识他们吗。”
我强作镇定,“我雇的保镖。”
他平静看向我,“是你雇的吗。”
我答复,“是。”
林宗易嗯了声,“既然没主子,振子,告诉你的人,带去万隆城教训。”